第一。”

“我听夜霄说了，小小年纪，就已经智商惊人了。”

宫老爷子提着这个小孙子，也是满眼的欢喜。程漓月上次在年庆上，她就看见他总抱着儿子不撒手，对儿子的喜爱那是真的。程漓月笑了笑，一时不知道如何接话了。宫老爷子抬头看着她，呵呵笑问道，“你把小泽教育得很好，我很满意。”

“小泽生下之后，就很乖巧懂事，没有让我多操心。”

宫老爷子放下筷子，脸上流露出一副谈判者的表情道，“程小姐，请问你什么时候愿意放弃对小泽的抚养权呢？”

即便宫老爷子的语气显得很平缓，并没有表现出激烈的语气。也把程漓月吓得猛瞠大了眼，她喃喃道，“放弃小泽的抚养权？”

但下一句，却是她坚定的摇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

宫老爷子看着她坚定的表情，目光里似乎也不急不燥，他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母子分离对你来说，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但是，小泽是宫家的子嗣，我们宫家绝对不可能让子嗣流露在外的。”

“可是，小泽需要母亲，他需要我。”

程漓月禁不住的急了，慌了，语气也有些激动起来。宫老爷子依然淡淡一笑，“程小姐，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情我们有商有量的谈，会更好一些。”

程漓月怎么能不激动？事关儿子未来的抚养权，她是绝对要寸土必争的。“宫老先生，我知道你找我的谈话的来意，但是，我很抱歉的告诉您，小泽的抚养权，我是绝对不会交出来的，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抢走我的孩子。”

程漓月激动中，透着坚定气息。宫老爷子神情一怔，他沉思了几秒道，“程小姐，你还年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再生小孩，如果你能找到情投意合的人，再生几个都没有问题，你要知道，小泽在我们宫家，绝对会受到最好的待遇和教育，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程漓月咬着唇，猛摇头，“我不会再嫁人了，所以，我的生命中，只有小泽一个孩子。”

“好，先不谈小泽，那请问你和我孙子夜霄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呢？”

宫老爷子换了一个话题寻问。程漓月的脸色蓦地涨红，她有些慌乱的摇头道，“我们还没有任何关系。”

“程小姐，你确定对我孙子夜霄没有任何想法吗？”

“我…”程漓月看着宫老爷子那双混浊中，却透着威力的目光，她哑然失声。她和宫夜霄怎么能没有关系呢？他们生活在一起，甚至还有很多亲蜜的时光，这些都算是关系吧！宫老爷子看着她无法反驳的表情，他继续道，“你是否想过嫁给我孙子？”

程漓月的脸烫热起来，她想过吗？她甚至都不敢想这个话题，她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她点头，那就显得她太蠢，太不自量力了。她只能选择沉默。宫老爷子见她还算聪明，但接下来的话，他还是不得不说，“我对孙媳妇的要求挺高的，程小姐的条件还不合格。”

宫老爷子虽然这么说，可在程漓月的心里，这分明就是在说她没有资格，她不会生气，因为站在宫家的立场，她的身份太低微，太平凡了，看不上，也是必然的。可是，程漓月的内心里，却有一种盼望，她鼓起勇气直视着对面的宫老爷子道，“宫老先生，您可否给小泽一个完整的成长环境呢？”

宫老爷子倒是立即听出了她的话里意思，他沉思了几秒，叹道，“小泽以后会有人照顾他的，他也会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程漓月的脸色刷的白了，宫老爷子指得是霍嫣然？霍嫣然上次对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她恨她，又怎么会好好的照顾她的孩子？“不…我不会让任何女人照顾小泽的，除了我，我绝对不允许任何女人靠近他。”

程漓月突然激动的站起身，她实在是忍受不住要生气了。宫老爷子怔愕了几秒，看着生气的程漓月，他脸上也闪过了一抹暗怒，他出声道，“程小姐，我们还有话要谈，请你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