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啊！”

裴恬睨，满脸“你的蚂蚁信用值已为零”的冷漠。

“这个真没有！我发誓！”许之漓头顶举起四根指，“不是我做的我绝不背锅！”

裴恬依旧狐疑地看着。

“你别不信。”许之漓又伸出友谊之挽住裴恬的臂，还不忘祸水东引：“指不定你身边不止我一个内鬼呢。”

裴恬：“……？”

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能。

裴恬眯了眯眼，几个疑人选脑中晃了一圈，倏地便想起裴洵的限量版模型，轻呵出。

裴洵这个卖姐求荣的小鬼，当初撮合他爸妈都是免费的。吃水还不忘挖井人，没有，有没有他裴洵都不知道。

当真是，忘恩负义。

以，身边竟潜伏了这么多没有立场的卧底。

但裴恬到底也不舍得朝他们生气。

以这些账，一笔一笔，全都得算陆池舟身。

他自己心眼针尖一样小，吃那种莫名其妙的飞醋，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天，他竟都不来哄！

每天发诸如[早][我这些日子有点忙][么时候回家]这种机器人语录粉饰太平，快跨年了，也没见他有任何表示。

以，他不配有个陪他跨年的朋友！

裴恬瞥了眼身旁这个卧底一号，“我来杭市的事，你没打小报告吧？”

“没没没。”许之漓陪着笑，表突一凝，“陆总不知道吗？”

“他不知道。”裴恬横，“不许说。”

“是是是。”许之漓连连点头，冷不丁问：“你俩怎么了？”

裴恬有些燥，拉下羽绒服拉链，绷着张小脸道：“吵架了。”又看向若有的许之漓，笑柔温和地『摸』了『摸』脖自己织的围巾：“以，是选择姐妹还是名利，咱们漓漓要考虑好了。”

许之漓表凝固住，咽了咽水。

选择名利。

至于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