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合适的土已经不容易,没想到烧制更加难。啪嗒一声,罐子又裂开了。木晓失望地用钩子捞出碎渣,然后又小心翼翼把一个陶罐送进去。
窑内温度很高,瞬间木钩就被燎起火,火苗往外窜,差点燎到木晓身上。
温度太高了?
木下晓撤点火,给窑降温。
等了一天,这次陶罐没有碎掉。
木晓喜极而泣,苍天啊,我烧罐子的技术终于跟上我捏陶器的技术了。三只大水缸被小心翼翼放到墙角,墙上几束光照射到水面上,波光粼粼然后木晓用木盖掩去水光。
墙上的玻璃是木晓烧窑的意外产物,河溪边的沙子被误烧,高温加热下,二氧化硅和其他盐复合物形成了透亮的玻璃。
我爱化学,我爱大自然。
木晓抱着一块玻璃在溪边起舞。
屋子被嵌上了玻璃,屋里更加亮堂。南方的木晓没做过炕,但他很喜欢北方,所以他学习了做炕的技术。
这里木晓再一次感谢中华民族的善良勤劳,让他带着一身技术穿越,不然刚带着没两天,自己可能已经是一堆粪便。
屋里布置好了。进门便是大厅,地板铺好了木头,木晓用松柏油上了防水防腐层。门是内开的,所以在门的开合地方那一块是没有木头的,垫了块石板当做玄关。大门左侧便是三个巨型水缸,盖着盖子,防止有东西落进去。水缸旁有一个小门,那是厨房门。
厨房是重中之重,木晓设计了好几个方案才决定下来,大灶台上挂着熏肉,这些肉是过冬用的,他现在没有盐,他很苦恼。
本来木晓打算把水缸搬到厨房,可转念一想,万一厨房被袭击了,没吃的还能顶一阵子,没水喝就要死翘翘了。所以水缸就留在了进门处,离厨房进,用水也方便。
厨房另一道门连着一个小院子,木晓是打算种一些蔬菜瓜果,还要挖口井。
井还是要挖的,冬天不适合出门打水,即使溪流就在家门口。
客厅中间用竹席隔开,竹席后面就是他的卧室,做了一个快两米的炕,留好了通风口。
等屋子一切布置好,已经是临冬,木晓的身体到达了极限,倒头睡了两天两夜。等他觉得自己要渴死了,大脑醒来时,天上已经飘雪了。
木晓咕咚灌了两大碗水,一下把肚皮撑起来,然后慢悠悠到厨房烧火煮菜,他好饿,狗子们也饿,但是更多的是担心他挂掉。
这个寒冬与之前的不同,这一次他们有了家,不用躲在潮湿的树洞里,紧紧挨着围着火堆抱团取暖。
一人四狗,在客厅的炭火旁,迎接他们的第二个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