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一叹声,『揉』了『揉』女孩头发:“别『乱』吃醋。”
“那你怎么突然那么乐于助人?”
这一次那人沉默的时间尤为地久。
久到盛喃随口问的问题以为他不会再答,也因为夜深困得快要趴在他怀里睡过去的时候,听见那人哑声轻说:“那段时间,刚开始,我有点浑浑噩噩的,不知该做什么。就想,如果是你在的话,你会想做什么。”
“然我就考试,学习,他们辅导功课。有时候做题做累了,一抬头,就会觉得你就趴在我旁边,阳光就落在你头发上,我会伸手你遮住眼睛,你枕着物理书,睡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靳一无声地笑起来,眉眼淡淡垂着。
“而且你不是说她很可怜,像以前的你么。虽然我不太认同,但我想帮你完。”
希望我们喃喃在另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我不知的地方,也有人帮,不无助。希望她平安,快乐,幸福。
就算没有我在也一样。
别再受伤了。
·
那天晚上盛喃听靳一低声说了很多,她困得太厉害,听得断断续续的,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
第二天起来以,她倒是没忘记正事。
远在千里之外的谈梨一大清早就被唯一死党的夺命连环call从被窝里拎起来。
“扰人清梦犯法啊小喃。”谈梨有气无力地挂在床边。
“鉴于你和liar有实践验,我为了我未来的人身安全严肃地问你一个问题。”
“说人话。”
藏在洗手间里的盛喃小心翼翼地探头望了眼外面,然缩回来。
她看见镜里的小姑娘脸颊通红。
“那个,就是男那什么,咳,时间太短,我记得是身体不,对吧。”
“一大清早就这么刺激的话题吗?”
“不要打岔!”
“好,你继续说。”
盛喃迟疑了好几秒,望着另一手掌心,怕地抖了下,然小声问:“那要是时间太久,是不是也是身体有『毛』病?”
“……”谈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