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看了一眼:
——会长,祝你生日快乐!上次的事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当时想捅的是余铎。
余铎:“……”
你有没有考虑过当事人之一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感受?
“这,”他哭笑不得,把贺卡合上,好看的眉毛故意不高兴地扬起,“你准备拿这个去他生日?”
“我,不去。”祁途摇头。
余铎明白了:“你让我把写着‘其实我当时想捅的是余铎’这句话的贺卡交给成磊,顺便还要帮你对他说一句生日快乐,是这样吗?”
祁途点头,又摇头:“里面,有,不,要,你,说。”
余铎瞥了一眼卡,随手往台面上一丢,态度倨傲道:“笑死我算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传话的小太监?会不会有点儿太大材小用?你当这情书哇?情书我也不帮你递,我从小到大都是收情书的,不是递情书的,想都不要想。”
他说了一大段,本以为能看到小老板急得面红耳赤的模样,谁料暗暗瞥一眼,小老板竟觑着乌溜溜的眼睛,隔着玻璃柜台往他身子下面瞧。
祁途暗暗吐槽:[这就好像同学之间递纸条,怎么的,他这么敏感,还拿“小太监”说事儿,该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
余铎:“……”
你敢说出来吗?
合着我说了一大串,你就盯着那一句发难??
祁途收回视线,埋头吃早餐,察觉他仍然在看着自己,憋道:“校,门,口,见。”
余铎:“!!”
你是给个巴掌再给颗甜枣呗?
秋日缓缓拨开云雾,昏沉沉地绽放出金黄的光泽。
进出小卖部的同学渐渐多了起来,不论谁都能一眼看到被晨光笼罩的校草,白色衬衫领子仿佛也被打上了一层金黄的色泽。
“好帅。”
祁途听见结账的女生咕哝,他往那根校草看去。
那根草外穿件烟灰色风衣,白色衬衫纽扣被扣得一丝不苟,禁欲干净。视角关系看不见喉结,不过那根草会在吞咽间带动衬衫领口,大致可以判断出喉结的位置和大小。
祁途记得,那是一个很好看的形状。
另外……
[他不会和会长也有一腿吧?过个生日而已,穿这么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