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那个才女?出身农村,有一个劣势哥哥,属于富农阶级的那个才女?”
“没错,就是他!”
副社长恍然大悟,“看来这篇文章的真实性有保障了,咱们什么时候刊登?”
“就明天!”
……
两人交谈之时。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
那人身后还有好几个侍卫,身上都背着枪。
社长赶紧迎了上去。
“大人,有什么指示吗?”
宣传科那人拉开椅子,坐下。
没有一点生疏感。
“叫我老王就好。”
“上面发话了,我们要宣传一下互助z,工分制,具体是什么,我会好好和你们说,等到我们的人学习归来,再和你们讲。”
“就这些事儿?”
“怎么?难道还不重要?”
“不是不是,只是我们现在要准备些什么?”
副社长端来茶水,给两人倒上。
老王说道:“我就是来和你们说一声,你们也好提前去找找文章,说不定就有能用得上的呢?”
“找那些题材?”
副社长问道。
“和土地有关的,百姓们分配不均所导致的一些问题。我们这个工分制就能解决这一问题……”
“我知道了,保证不让大…老王失望!”
老王喝了一口茶,迈步就朝门外而去。
还没等他走出门,社长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等等,等等,老王,我这里有一篇文章,你来看看!”
一只脚悬空在外,还没迈过,老王又回来了。
“什么文章?我跟你讲,那种我也不看,不利于团结女性的我也不看啊!我跟你说,你送我家去我也不看啊!”
“不是那种,你刚一走,我就想了起来,是一篇红色文章,你看了就知道了!”
“哦?”老王来了兴许,“行吧,我倒要看看,这文章是怎样的!”
而后,丰碑出现在老王的手上。
而丰碑是两份,一份是报纸,一份是信件。
“怎么有两份?”
“这篇文章在京都已经刊登,刊登时间上面有。”
老王是一个老兵,同样爬过雪山,走过草地。
他见过,听过,感同身受。
一盏茶时间,报纸上的丰碑看完。
老王泪流满满面。
记忆中,有多少人死在了雪地里?
棉衣有,但也肯定会有人没有。
而那些没有的人,他们以前也是有棉衣的啊!
那一天,他问班长为什么没有棉衣?
他说他不需要。
最后,他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班长。
“难道,你的棉衣也送出去了吗?”
“杨小虎,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怎么能写出这样的文章?”
老王扭头看向社长,“你说,这写出丰碑的孩子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ps:工分制提前出来了,但不会去干涉公社制,按照正常发展好了。不然就该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