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皓庭和副将们,在商量迎战事宜,见她来,又惊又喜。
“丫头,你了不起啊!”
他们已经知道她回来了,并且一路上训练兵丁不说,还没让他们饿着,是个有本事的姑娘。
“各位将军,”叶霓棠拱手行礼后,问起沈拾凝,“郡主她是怎么被抓的?”
“唉,那天也是我们保护不力。”陶皓庭愧疚的说起那天之事。
三天前,关外雪原上,忽的来了一百多个北雄人,看他们一副散乱之样,也没有穿兵服。
他以为是一群普通的北雄人,没当回事儿。
郡主和他孙子就带了三百人的小队出城去驱赶他们,怎知雪地里忽的冒出两千多北雄人来。
他和傅靳旸赶到时,郡主已经被他们抓住,陶卓煜受了重伤。
他们加多人手,要从北雄人手里抢回郡主时,北雄人拿郡主的命威胁,迫使他们不敢对他们动手。
郡主被北雄人带走,他们只能在后面跟着,到了城外百里之地,遇上了三万北雄兵。
傅靳旸让他回来准备迎战,他带了两个亲兵,暗地里去寻找郡主。
如今已经三天了,郡主和傅靳旸都没有一点消息。
陶卓煜被他带回来后,一直昏迷不醒。
听完后,叶霓棠眉头紧锁,背起药箱,“带我去看看少将军。”
“你这边请。”陶皓庭听过她医术了得,赶紧起身,带她去了军医那里。
其他几个副将也跟在后面,想看看她的本事。
路上,叶霓棠问起北雄人抓沈拾凝原因,“你们和北雄人打了多年交道,可否看出他们的目的?”
“这还用问,和二十年前抓长公主的目的一样,就是想来挫我们大峪将士的士气。”一个老副将气怒的吼一嗓子。
“二十年前,他们抓了长公主,如今他们抓了她女儿,这是想让我们难堪哩。”
“依我看,他们是挑衅,他们是在嘲笑我们如今没了墨太子,还怎么打赢他们。”
几个副将七嘴八舌,猜着北雄人的心思。
叶霓棠眸光沉静的点点头,只要不是纯粹泄愤,阿凝暂时就不会有危险。
到了军医那,陶卓煜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后背的三处刀伤,虽然缝合了,可感染的严重。
他要扛不过发热,就会凶多吉少。
叶霓棠没时间给他输液,直接拿出高效消炎针,给他打了一针,接着喂下一碗灵泉水。
拆开陶卓煜伤口缝线,重新给他消毒缝合包扎。
“这是治他发热的药,隔两个时辰,喂四颗。”
她拿出一包白色药粒,递给照顾陶卓煜的军医。
那军医是个中年大夫,面相古板,他拿过药闻了闻,蹙起眉头,“这没有一点药味,能治伤?”
时间紧迫,叶霓棠没空跟他证明她的药,她眸光挪向陶皓庭,
“乐源县的裴知县也曾这样怀疑过我的药,白白让他儿子多受了一个月的罪,你们若不相信,大可不吃。”
“我相信你,”陶皓庭很坚定的看着她,接着指向一旁的几个重伤兵,“你能不能给他们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