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呼唤成功的让鸿伦回过神来。
“……抱歉,我想到了一些很不妙的东西。”
随着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hod和鸿伦同时举起了zwai 的双手剑朝向声源。
这份华丽,独属于我。
一左一右的两条腿发出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正常人走路时高跟碰到地板一样,而这两条腿除了比其他的小腿多了一对红舞鞋外,它们还多了一截大腿骨和反曲的膝盖骨,而这两条腿的切除区还在流血。
“手册上说过……这是红舞鞋……”
见鸿伦的脸色更黑了,hod说道。
“……看见那双鞋的会被欲望蒙蔽双眼,疯狂劈砍对方的脚踝。”
“谢了……”
鸿伦举剑试图挡下左鞋的利斧,但他从那嵌在骨头上的斧头中感受到难以置信的力量,被左鞋砍在自己的左肩,他看着上狰狞的骨刺和那红舞鞋上的利齿皱紧了眉头。
我渴望……更加迷人的鲜红,不献予我吗?
鸿伦见左鞋再次抬起斧子,他后退一步躲开攻击后用双手剑将它拍飞出去。
意外的收获……
鸿伦想到,而对hod发动晚攻击的右鞋却在这时冲向了他。
鸿伦试图再次阻挡,但他却从右鞋上感受到了更大的力量作用在他身上。
鲜血的美妙难以言喻。
鸿伦对它砍一剑后再次拍开它,而这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行动牵扯到了伤口,这令他再次感到不快。
他转过头看见了同样中招的hod,而右鞋也和左鞋一起向hod发动攻击。
鸿伦直接用剑面对着右鞋反曲的膝盖骨来拍去,意外的是右鞋被攻击后直接倒在地上,并且变得脆弱了。
如此鲜美的红色,不觉得晃眼吗?
他瞥了眼被他砍成骨头渣子的右鞋,转身去帮已经开始单方面对付左鞋的hod。
若世间再无能跻入这对舞鞋的脚……
“结束了吗?”
见hod摇着头并且开始在周围的人偶翻翻找找,被这么找出来的鸿伦也清楚了接下来要干什么。
“千万不要是琳赖啊……”
“琳赖……?”
刚刚发出疑问的hod刚想叫鸿伦一起来帮忙,结果就看见鸿伦一副要驾鹤西去的模样。
“没事,部……hod女士。”
成功平复心情后,鸿伦抓住琳赖的伸出左手和hod一起把睁着眼睛的她拖了出来。
我想死。
鸿伦面不改色的试图把右手抽回,他甚至在用左手扣她的手掌就为了把手抽回,但他的这些努力也仅仅只是让满脸笑容的红发女司书顺势起身。
“鸿伦!我我我真的好~想你啊!!!”
鸿伦,倒地不起。
就在鸿伦觉得一定是打开方式不对导致现在这般情形的时候,罗兰已经来到了艺术层并见到了新的助理司书。
“尤……罗恴……汐司?”
“没错,不亏是曾经阔过的收尾人,只用一次就知道了如何写和读我那毫无意义的名讳。”
罗兰面前灰头发的助理司机书笑着合上了手里的书。
“不过,您只需和其他人一样叫我为司就好了,毕竟无意义的事就要少做……甚至不做。”
有着绿色右眼尤罗恴汐司,亦或者司说到这里的时候把书的封面朝向罗兰说。
“这是一个叫尤罗怕芃跻芾的人,他来自于一个家族,一个后巷的家族。这个家族有个古怪的习俗:当有新生儿出现时,他就要接受来自家族父辈或是母辈的名讳,然后在十八岁那年将自己的名字再加上一个字,一个属于自己的字……”
“……而我就是来自于那里。”
司笑着把这本书塞入其中一个缝隙中,这时罗兰看见了他已经失明的左眼。
“九年,只存在了九年的l公司就此陨落,而在九年后,我的父亲还因为试图用子嗣们的牺牲来换取巢的居住权被杀……”
“……抱歉,我又说了一些无意义的话。”
司向着罗兰道歉,但罗兰此时在把他黄皮肤的标签记在心中,并且开始顶着无名氏的后手开始在自己曾经辽阔的人际关系网中寻找他的踪迹。
“其实吧,你的话并不是毫无意义,司,你只需要找到自己说话的重点就好了。”
“希望如此……”
司离开了,而罗兰并没有找到他的身份,这让罗兰有些头疼于司书们的实际情况……
然后他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zach。
“大叔~快起来~老躺地上嘴会长歪的~”
zach躺在地上,瞥了罗兰一眼,然后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