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的事情,因为钱恒接到了吴峫的电话,黑眼镜快要死了。
钱恒看见谢雨臣的时候觉得这人快要沉不住了,虽然看上去还是那个八面玲珑的谢家主,但是眼底的焦虑和不安钱恒可以感觉得到。
“花儿,没事的。”黑眼镜看上去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钱恒看着谢雨臣给黑眼镜找的药方,在最后面看见了六个字:灵芝太岁母树。
钱恒想着这还是专业对口了。他这种人难道最后还是要死在墓里了?
其实这样也不错,最后还能救一个人。
“我们现在是不是需要兵分几路,去给你找治病的药。”钱恒拍了一下黑眼镜的肩膀。
“你就算了,叫你过来是因为花儿给你找了个德国大夫,对器官衰竭这一方面很有研究,你有时间见见。这次的事情,你和吴峫都不能参与。”黑眼镜说。
钱恒非常反骨地质问:“为什么?”
“因为你们两个是病号。”
钱恒转头看看嘴里叼着棒棒糖的吴峫,乖巧地点头过去坐到吴峫身边。
黎蔟到新月饭店找钱恒的时候这人已经带着吴峫不见了。没错,钱恒把吴峫拐走了,胖子急得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前往滇川的飞机上,钱恒咔嚓咔嚓地嚼着薯片。看着身边的吴峫。
“你就真的很烦,为什么非要跟着我?”钱恒没好气地问。
“不是你问我想不想去找可以治黑眼镜的药的吗?”吴峫揭开自己的眼罩。
“然后我就说我们走,有什么问题吗?”
“我就是客气一下。”
“咱们两个病号谁跟谁啊?别那么小心眼。”吴峫揽住这人的肩膀。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在沙漠里面的样子,要不你恢复一下?”
钱恒看着手机上面的药方上面的灵芝太岁母树,又看看一边的吴峫。觉得这次可能是吴小三爷从业这么多年以来最轻松的一次行动了。有阿朱带着他们进去,应该也不会炸墓。
但是不久之后钱恒就会明白,他低估了吴小三爷的邪门。
吴峫听钱恒说他们用一种很新的方式进墓,之前还在想这方式有多新,直到阿朱出现。巨蟒给了小三爷一点点震撼,顺便唤起了一些多年前的不美好回忆。
“你不会是……滇川君主吧?”吴峫看看钱恒,再看看巨蟒。
怎么办现在这孩子不恋爱脑,他有些不好区分。
两个人在林子里休息了一会儿,钱恒看见不远处的草丛走出来一个草人。
到前面,这人把身上的草全部抖干净,钱恒才认出来这是背着黑金古刀的张启灵。
北京,胖子没有找到钱恒和吴峫,又丢了一个张启灵。一脚踹坏了新月饭店的包厢门,让人以为他又要砸一次新月饭店。
胖子很气,觉得一定是吴峫带坏了小恒和小哥。
千里之外的吴峫打了两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