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你昨天…晚上说了什么话吗?&34;,蓝浅纠结一会儿还是抱着希望问了声。
他的声音很小,小的几乎听不见,风霄立着的那边耳朵动了动,很努力在听,
随后歪歪脑袋,接收信号大方承认,&34;有啊,还说了很多。&34;
说了很多?!
他怎么一句也没记住…时间还能倒流吗?
蓝浅有些懊恼,他想问风霄昨晚都说了什么,低下头,猫儿湛蓝的瞳孔太过清澈,显得他像引诱小孩的坏叔叔。
&34;你想说什么?&34;
波斯猫爪子按在他身上,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蓝浅恍惚了下,把嗓子眼的话咽回肚子里,&34;你是怎么变回猫的?&34;
风霄失落的垂下眼,蓝浅明明想问的不是这个,猫瞳半敛,遮住了里面的景色。
从蓝浅的视角,只能看到一小排白色的长睫。
而后风霄有些发闷的声音传进耳中,&34;就突然变回去了&34;
蓝浅唇瓣动了下,轻轻嗯了声,不再多言。
他们谁也没有提起昨天的事,明明肌肤相贴,靠的那么近,却好似有道无形的屏障横在他们之间,拉开了他们的距离。
皇叔的话还萦绕在耳侧,只剩下一周时间,未来的事谁也不好说。
他又一次放弃了和蓝浅坦白的机会,蓝浅不愿在喜欢他是对的。
他只是个自身难保,连爱意都不敢表明的废物。
脚踩在柔软的布料上,风霄回过神,蓝浅正把它往餐桌前的椅子上放。
&34;喵?你要去哪?&34;
风霄爪子一张,锐利的勾子死死勾在蓝浅的睡衣上。
蓝浅指了指灶台,&34;你不饿吗?&34;
&34;咕噜噜…&34;
肚子先一步给出了答案,风霄有点窘迫,在百翠楼没吃饭先喝了酒,回来又和蓝浅消耗太多体力。
确实很饿…
他动了下爪子,想松开蓝浅,结果爪子勾在蓝浅的睡衣上怎么也摘不掉。
&34;喵喵喵?&34;,爪一用力。
&34;咔嚓——&34;
本来就破旧的睡衣直接被他扯出条口子…
蓝浅脸色一下沉了下去,这是骨朵父亲的衣物,他隔段时间就会清洗一次整理放好。
&34;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34;,风霄瓜子还挂在上面,他却不敢动了。
猫儿低着小脑袋,时不时拿水灵灵的眼睛看他一眼,就这副可怜样,恐怕他说一句责怪的话下一秒风霄就会哭。
人已经不在了,遗物只是个念想,回头他补上就是。
蓝浅叹了口,捏着软乎乎的肉垫把风霄的爪子摘了下去。
&34;吃鱼?&34;
猫儿身子颤了下,大眼睛惊喜的盯着他然后点点头。
蓝浅视线软了下来,揉了揉毛绒绒的猫头,起身去冰箱里拿鱼。
风霄想问一个问题很久了,看着蓝浅忙碌的背影,&34;我…吃你的同类,你不会生气吗?&34;
妖一般都是很护短的,可他每次吃鱼,蓝浅比他还积极。
不仅如此,更是把自己的同类变着花样,蒸烤涮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