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莹见争执不下,直接摆摆手道:“好了,全收了,等下你还要给我们带路呢,要是实在不好意思,那就请我们去你家吃个饭。”
这也算是给了足够的台阶。
乔春燕也补充道:“就是,咱们东北大爷们怎么那么磨叽呢,你还没一个女同志爽快,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扭扭捏捏像个什么样,大不了回头让家里做顿好的就成,对了,你家不是还有冰糖葫芦吗?到时候李教授他们走的时候你送几串表示表示。”
周秉坤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头一次感觉做好事是如此的让人开心。
李振民见状,道:“好了,就这样吧,现在方便去你家吗?发生了这种事也没啥可逛的了,听说你家里还做些冰糖葫芦什么的小吃,我妹妹嘴馋,我也正好过去学习学习,回家还得给他做呢。”
李婉莹一听立马来了精神,瞬间将之前的阴霾抛之脑后,挽住乔春燕的胳膊就往外面走:“春燕,快快快,带我去周秉坤家,我刚才可没买到冰糖葫芦呢。”
两个女人快速出了警局,李振民对还有些发懵的周秉坤笑道:“莫非不方便?”
周秉坤脑袋甩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方便方便,我这就带您过去。”
………
在李振民等人离开警局后,警局立马就安排了人暗中保护,同时也开始加速准备周秉坤的锦旗和见义勇为事情的宣传事宜。
虽然这次李振民和李婉莹遭到了抢劫并且有极大的风险,他们本地的执法人员会受一定的牵连,但从根本上来讲,只要李振民不追究,那就可以将惩罚降到最低。
他们得立即采取弥补措施,宣传周秉坤的见义勇为也是其中的一环。
当然,也少不了对骆士宾和水自流两人的加急处理!
于是警队的相关人员分头行动,一部分人立马赶到医院。
骆士宾和水自流被李振民开枪锁上,第一时间还是进行的抢救,毕竟这也是流程,更何况还要询问具体的事情起因。
现在既然已经有了定论,那剩下的治疗也没必要了。
“骆士宾,水自流,将你们家人的联系方式说出来。”为首的队长大人赶到医院病房,立马进行了询问。
骆士宾和水自流刚醒过来不久,而且前不久刚交代了一些事情,现在看到jc气势汹汹的返回,他们面面相觑。
水自流连忙回道:“同志,我们之前说的都是真的,没有任何隐瞒。”
他想的是jc以为他们提供的口供是假的,所以要过来问罪了。
但为首的队长立刻厉声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让你交代什么就交代!”
说着一挥手,手下立马直接将插在骆士宾和水自流身上的医疗设备全都拔下,粗暴的将他们从病床上拽起来。
水自流懂点法律,大叫道:“你们这是虐待,在我们定罪之前你们不能对我们动粗,这里是医院,你们也不想被大家看到你们暴力执法吧。”
嘭!
话音刚落,就在水自流以为对方要收敛一些的时候,为首的队长直接一记警棍砸了在了水自流的头上。
水自流的头立马增添了一道新伤口,鲜红的血液也顺着头发流到了衣服上,瞬间就染红了一大片。
懵逼的水自流还没搞清什么状况就听队长呵斥道:“还跟我谈法律,你们勾结间谍,对国家重要人物进行刺杀,放在以前可是要诛九族的,你们得感谢现在没有诛九族的判罚了,现在你们将家里人联系方式说出来,我们本着人文主义的精神会在两天后的枪决同志你们的家属来给你们收尸!”
“将他们带走,若是反抗就直接打断双腿拖走!”
为首的队长声音洪亮,掷地有声,一时之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医院一些看热闹的人也全都看了过来。
而骆士宾和水自流两人也被这呵斥的声音震得脑袋发蒙。
两人对视一眼,十分的懵逼。
间谍?刺杀?诛九族?枪决?收尸?
这都是怎么回事?
被拽着往外走的骆士宾试探性的问道:“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什么了?我们只是抢劫未遂”
不等他话说完,队长再次大声:“说的就是你们,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们一切都看在眼里,你们想要抢劫国家机密,然后打算跑路献给外国不法分子,你们抢劫未遂又要对国家重要人员进行刺杀,现在你们犯了抢劫罪、故意杀人未遂罪以及叛国罪!”
“你们狡辩也没用,你们的行为已经惊动了国家,国家已经对你们宣判了死刑,你们的子女和家人的工作也会被剥夺!”
队长话音落下,骆士宾和水自流人傻了。
他们这下是听清楚了。
他们不认为一个刑警队长就敢这么污蔑他们,肯定是真的官方做出了决定。
而让国家如此做出决定的,肯定不是钱能解决的,肯定是他们真的碰到了不该碰的人
也就是说,他们盯上的那对男女,是真的大有来头。
此时为首的刑警队长再次开口,对着围观的群众大声道:“希望各位同志以后遵纪守法,不仅是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你们的子女和家人,尤其是卖国贼的汉奸,千万不要做,否则死了要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说完再次一挥手,随行的jc直接架住骆士宾和水自流朝着医院外面走去,另外几个手持步枪的人也护在周围,让人不敢靠近。
直到一行人上了医院门口的车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还有许多的人处于震惊中久久不敢回神。
那可是叛国罪啊,是要被万人唾弃的,是死了都进不了祠堂的,死了都没脸见列祖列宗,死了要进入十八层地狱的啊!
而骆士宾和水自流此时心中也一片死寂。
他们哪有心情去在乎面子的事情,被押到车上,脑子里还在回想着自己这两天做的事情。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尤其是水自流,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气。
他一直劝骆士宾不要做这一趟,为什么就被说动最后也跟着动手了呢?
“同志,同志,我想见见那位,请你们给我一个机会,我要跟他道歉,我有话要对他说。”
另外一边的骆士宾不死心的喊着。
然而迎接他的是两记枪托,砸得头破血流,加上因为激动导致之前的伤口也崩裂,导致他看上去无比的狼狈。
水自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没有说半句话,只是这么看着,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太可悲了,所谓的兄弟情义
“呵呵,什么时候就变成这样了呢,志强大哥不值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