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直接回四合院儿,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行李还没买,这第一天说自己忘了还可以,但也不能一直没有啊!
只能去了东城区市场,这里除了卖瓜果蔬菜,也卖行李铺盖,正好到时候房子还要装修,也看看这里有没有手艺人。
到了地方,嚯!这人还真多,刚下班,大部分都是来买菜的,走过菜市场的范围,到了卖百货的地方,简单挑选了一下。
除了买铺盖啥的,还买了点碗筷,再加上一个小炉子,正好简单应付一下,等到房子装修好了,再好好的置办一下。
看了一圈,总算在一个角落,看到一个身上很多涂料痕迹的人,洪观快步走了上去。
“这位大哥是不是干装修活计的?”
听到洪观问话,男的愣了一下,赶紧站起身,知道是生意来了,转过头跟他点头哈腰的,这年头为了生活不容易啊!
“对对对,这位爷儿您是要刷房子吗?”
洪观看了一下,这爷们个子一米七五,在这年代已经是大高个了,脸上已经有了很多皱纹,不好参考是多大的年纪,双手上也有涂料,应该是一个老手艺人了!
“房子肯定是要粉刷的,不过不是只粉刷房子,还想重新装修下,公家分的房子太小,还好举架够高,所以想隔个二层,兄弟你能干不?”
“爷,这事儿我一个人肯定不成,不过我认识几个朋友,都是干这行儿的,您要是放心,咱就一起给您弄房子,不过这材料我们没有,您看您自己能解决吗?”
“放心,材料不用你们担心,我自己就能搞定,那咱走着,跟我去看看房子呗?”
“行啊爷,那咱走着!”
两人就这么出发了,路过菜市场的时候,洪观买了条鱼,又买了点菜,一起提溜着往家走。
路上知道这哥们姓雷,手艺是祖传的,叫什么样式雷,洪观前世不是北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厉害,不过他说祖上是修皇宫的,现在过得不咋地,这才出来讨生活。
人还是挺有眼力见儿的,知道帮着洪观拿着铺盖,两人脚程都不慢,很快就到了四合院儿,一进门,发现前院儿已经没人了,到了中院才看到,又开全院大会了。
“哟!洪观你回来的正好啊,正好要开全院大会,你放下东西直接过来呗?”这说话的是三大爷,他跟洪观最熟!
“成三大爷,那麻烦诸位等我一会儿,我这要装房子,带人过来看一下,我先安排一下他,马时就过来。”
说完就带着老雷去后院了,进了屋里,已经没啥味道了,洪观还是挺满意的,让老雷自己烧水沏茶,自己去中院看看。
他家现在也住大杂院,当然知道全院大会,也没拦着。
来到中院,住户自动给洪观让了个位置,让他进入权力中心,刚一进去,就看到许大茂鼻青脸肿的低头站着,娄晓娥一脸的气愤,但更多的是无奈。
傻柱跟个二傻子似的,恐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打的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耿耿个脖子。
看人齐了,易忠海刚要说话,就被洪观打断了,他知道易忠海着急开会,是要把许大茂的事情盖住,易忠海看洪观注意到许大茂,就知道不好了,忘了院里多了个警察!
“一大爷,这会啊,得等会儿!先让我处理一个治安问题,我虽然下班了,但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许大茂说说吧,你这脸怎么回事儿,可别跟我说是摔的!”
“洪观同志我这可不是摔的,是被傻柱打的,刚才你回后院儿,我们正说话呢,傻柱上来就给我一顿打,我要告他!”
这时候傻柱这二笔,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呢!当场就接话了“你嘴贱就该打,下次再嘴贱我还揍你!”
这时候洪观乐了,要的就是这效果“哟!这说话的同志是何雨柱吧!许大茂嘴贱你就揍他,那我觉得你的嘴也挺贱的,是不是能掏枪把你崩了?
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动私刑的?随意殴打他人,你还挺有理是吧,用不用我叫个同事过来,带你回所里,让你知道一下你应该关多久?”
这时候一大爷坐不住了“别介洪观同志,他们这就是私人恩怨,从小就打打闹闹的,傻柱就是有点下手没轻没重,不至于进派出所!”
这时候傻柱也接话了“就是的,一大爷说的对,动不动就上纲上线的,你一片警,来四合院耍什么官威,整天跟我们平头老百姓耍什么威风!”
这话一说,易忠海麻了,这尼玛太气人了,有这么说话的吗?没看自己都帮着服软了,你出来瞎说什么,找死吗?
洪观一听,看来昨晚立威立的还不够啊,有的人记吃不记打,自己还真要给他上一课!
“何雨柱同志这说的哪儿话?你随意动手打人,就因为别人嘴贱,我给你普法,你说我耍官威,跟老百姓耍威风是吧?
那我还就告诉你今天这事大了,全院大会只能往后放,你先跟我去派出所,教育不好,你出不来,我说的!”
旁边的许大茂听到这话一惊要欢呼了,只要傻柱吃瘪他就高兴,一笑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的。
易忠海赶紧给一大妈使眼色,两口子相处几十年了,顿时明白啥意思,从人群里出去,到后院找聋老太太去了。
没等易忠海在说话,四合院战神傻柱直接起来了,“这给你牛逼的,动不动就事儿大了,你以为你谁啊,今天爷爷就给你一个教训,让你知道一下四合院谁做主。”
说完就冲到洪观跟前儿,一拳就奔着脸上打了过来,这是真下死手啊!易忠海看拦不住了,也就不吱声了,他也想称称洪观的斤两。
哪知洪观直接偏头、矮身,让过了傻柱的一拳,用肩膀架住傻柱的胳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往下一坠,形成了一个tko。
只听“嘭”的一声,接着傻柱发出一声闷哼,接着就是大声的哀嚎,周围的人楞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一切也发生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