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易忠海或者一大妈天天给聋老太太送饭,怎么可能不知道,听到洪观的话,其他住户就开始窃窃私语。
这年头没有其他的娱乐项目,有点什么事儿,第二天就整个家属区都知道了,这要是被坐实了,哪怕没有处罚,易忠海的名声可就不保了啊!
“你这小同志怎么能乱说呢,这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绝对不会让她家这样做的,你不要诬赖好人,你是警察,要对说的话负责!”
“我当然可以负责,但是一大爷你真不知道吗?要知道做伪证也要负责任的,我要是把事情查清楚了,你可就要受牵连了。”
这时一大爷已经被逼到墙角,连话都不敢说了,多说多错,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年轻人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要说给力还得是二大爷,他惦记一大爷的位置,不是一天两天了,棒梗住到后院他是知道的,只是觉得无所谓就没管,这时候机会来了,事儿闹大了,果断插刀!
“洪观同志我作证,贾家都住到后院半个多月了,期间一大爷和一大妈,总去后院看聋老太太,两个房子挨着,他还看到贾家从里面出来,还打过招呼呢,他说谎!”
洪观真心给二大爷点赞,这老小子绝对是个人才,利用好了也是大杀器啊!没看易忠海听到刘海忠的话,脸都绿了,住户更是炸庙了,这年头房子不够用,谁家不想多间房啊!
都开始指责易忠海不公平,袒护贾家,平时的积怨也都发泄出来了,让易忠海的汗都出来了!
“一大爷,您是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是街道办指定来传达公家的消息的,怎么能辜负公家的期望,带头挖社会主义墙角呢!你这是知法犯法!”突然一声大吼,好险没让易忠海掉桌子底下去!
洪观却没打算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大爷,有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你这一大爷做的不合格啊!辜负了公家对你的信任,你说呢!”
此时的易忠海已经陷入了洪观的节奏,只要他说出肯定的答案,他在四合院的威望就崩塌了,随着洪观的步步紧逼,已经快要崩溃了,嘴唇都在颤抖,马上就要脱口而出。
“小伙子,不要逼忠海了,他只是看到是邻居,房子也确实没人住,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别的心思,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别再追究了好吗?”
眼看成功就在眼前,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聋老太太及时出现救了易忠海,不过洪观在后院的时候看了一眼,聋老太太不是烈士家属,门口没有光荣之家的牌子,只是一个普通五保户。
自己第一天到四合院,机会多得是,而且他是来为种花家建设添砖加瓦的,立威已经足够了,确实没必要跟院里的人闹崩!
“哦,原来如此,我就说能当四合院的一大爷,怎么会是这种恬不知耻的人呢,不过下不为例,我是一个警察,绝对不允许有人占公家的便宜。”
看到洪观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聋老太太也知道他不简单了,多了一丝忌惮,要真是撕破脸反而好了,最终无非就是易忠海被批评教育,洪观肯定就在院子里住不下去了!
“那就多谢小伙子了,能给我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婆子一个面子!”
“哈哈老人家客气了,我看您健康的很,能长命百岁呢,再说现在哪有半截入土这一说,国家提倡火葬!”(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推行火葬的,存属瞎编!)
一句话前半句还好,后面的直接怼到聋老太太的肺管子上,半截入土是是这个意思吗?直接整到火葬上去了,最恶心人的是还真有这么一说,不能反驳!
事情揭过去了,那就说第二件事,今天打击易忠海的威望,洪观是认真的!
“好,既然一大爷只是顾忌邻里关系,那这件事就跟一大爷无关,但贾张氏占公家便宜,这件事没跑儿,说破大天也是这个理,这点没有人反对吧!”
这时候大家都知道洪观有东西,谁会跟他对着干,要么就是点头,要么就是不出声,就二大爷刘海忠和许大茂声援了洪观,他们希望一大爷出丑,当然要支持洪观!
“那咱们就接着说第二件事,一大爷说贾张氏不知道我爸妈是烈士,所以才辱骂的,说我是特务,也是无心之失,那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不知者不罪?”
说完就看着易忠海,被逼的没招,易忠海只能回答“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好,那我问一下一大爷,你知道我种花家的法律有哪些吗?知道做什么是违法的吗?如果你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之后就不用负责?
按照你这个说法,我刚从战场上下来,看到你跟寡妇走的近,半夜拉她进地窖,我以为你要行不轨之事,拔枪把你毙了。
最后发现你是要给寡妇送粮食,那是不是也不用负责?”
这下易忠海麻爪了,因为洪观说的是事实,他真的拉秦淮茹去过地窖,名头就是送粮食,至于干没干别的,只有他和秦淮茹知道!
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也变了,就连聋老太太看洪观,都有一种惊悚的感觉,看来她也知道这个事情。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也知道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法也要负责任,也要判刑,我只是觉得贾张氏只是口无遮拦,没必要送他坐牢你说呢?”
看到易忠海服软了,洪观感觉很爽,前世看小说,就觉得这个人真的很讨厌,总是搞道德绑架,这回已法压人,他也不敢道德绑架了,就很舒服!
“好,看一大爷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人,那我再个你一个面子,今天大家都在,我就把话说清楚。
我洪观十六岁参军,保家卫国,我家一门四烈士,说我可以,说我家人不行。
今后谁要是占公家便宜,宣扬封建迷信,搞封建复辟,还有违法,那就祈祷别犯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秉公处理。
这个事说完,咱们说一下怎么处理贾张氏吧!都是一个院子的,第一次我也不会把事儿做绝,但仅此一次!”
听到被放过,贾张氏直接从凳子上滑下来,摊在了地上,她是真不想坐牢,旧社会过来的人,对监狱有一种特殊的畏惧,都觉得进了监狱就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