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将晟启的老巢端了！

唯有端了晟启，他之后的计划，才能得以施行！

不然，对方手中有将人造alpha退化回去的药剂，会让他的努力付之东流。

看着外面不断跌路、变成普通人的人造alpha，凤天燚竟是看得有点出神。

“哥哥，你说，我吸入了这样的烟雾，会不会，也能恢复？”他眼神闪了闪。

他也是人造alpha！

“你想恢复？”

沈梓晟深深地看着他。

“我本来就不是alpha啊！”

凤天燚一脸专注地望着外面。

沈梓晟默然了一下，“选择权在你手上，我，不干预你。”

凤天燚缓缓转头，瞥了他一眼，“只要我闯入外面的烟雾，我就能恢复到最初的形态了，对吧？”

跟着勾唇，“我要是恢复了，那么，你之前对我的标记，也就无效了。”

沈梓晟微微抿唇，“我可以跟你实话实说吗？”

凤天燚眼眸一动，“当然。”

沈梓晟：“其实，我并没有标记你。”

闻言，凤天燚不由惊诧，怔愣地望着他。

沈梓晟：“我虽然咬了你的腺体，但，我并没有往你的腺体里注入我的信息素，自然，也就不存在标记不标记了。”

要标记一个人，除了咬腺体，还要往对方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哥哥，你在拿我开玩笑？”凤天燚眼睛眯了眯。

沈梓晟却是笑了，“你也没少开我的玩笑，彼此彼此罢了。”

凤天燚竟是无言以对：“……”

毕竟，他确实开了沈梓晟不少玩笑。

“无所谓了。”

他的目光，重新回到了窗外，“我想，当了这么久的alpha，我也该做回我自己了。”

说着，他朝窗户走去，想要拉开窗户、然后出去。

“燚。”沈梓晟开口，“你真的考虑好了？”

他虽然研究出了将人造alpha退化至最初状态的药液，但，却没有将人改造成alpha的技术。

当然，他也不会去做这个研究。

凤天燚做着拉开窗户的动作停下。

一时间，他也有些犹豫。

他真的……

要回归最初的状态吗？

真那样……

他就再也做不回alpha了……

片刻之后，他回头，看向沈梓晟，“这个药剂，你还有，是吧？”

见沈梓晟点头，他道：“行吧，我现在先不急着回归我的最初状态，既然有药，随时都可以做这样的事，这个事，暂且留着，等我想好了再做决定。”

有些选择，万一做出了，后悔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