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支着对着他们的上半身。
那头的人看不到他们的下半身,池霜被孟怀谦这假把式逗得
() 不行,抬起脚去踩他的脚背:虚伪!!()
孟怀谦眉头都没皱一下,神情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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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丹凤说:“你工作也挺辛苦的。”
孟怀谦:“现在好多了,加班的日子也有,但没那么多。”
“吃了吗?”
“吃了。”孟怀谦又笑,“不过您这样一问,我又饿了,想等下约霜霜出去吃个夜宵。”
接着又聊了一会儿,父母也知道这两人都生活在大都市、工作都忙,也是见缝插针地约会,便不再打扰,以时间不早为由结束了这通视频通话。
孟怀谦微不可察地舒了一口气。
以前念书的时候对老师对教导主任都没有这样紧张。
池霜将手机往边上一扔,“我可不想吃夜宵,不是顺便上来看看吗,这都看到啦,您也快走吧!”
孟怀谦抬手,一一卸去伪装。
先摘了腕表放在茶几上,接着脱西装,将烦人的领带扣子全解了。
哪里还有刚才那正经的样子。
“没看够。”
“你这个人真的挺虚伪的。”池霜给他出难题,“如果哪天我爸妈半夜打来视频,你就躺在我边上,你要怎么讲?”
孟怀谦沉吟道:“你房间的暖气坏了,我来人工供暖。”
池霜:“……”
她屋子里的暖气没坏,但她这会儿真的被冻到了。
“你是真的有病,有大病。”池霜开始怀疑人生,“我当初真的是瞎了眼,不然就被你骗了呢?”
不然怎么就头脑发昏点头答应他了呢?
孟怀谦恬不知耻地凑过来,微笑:“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说是骗呢?”
“滚,谁跟你两情相悦,你真的恶心死了!”
孟怀谦笑着抱住了她,怎么也不松手。
深夜,池霜躺在了孟怀谦的怀里沉沉入睡。
而这个晚上,孟怀谦也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他跟池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酒过三巡后,他走出包间透气,光线并不明亮的廊道上,远远地他就看着她从洗手间那边走来。
她手里握着手机,正在跟那边的人通话:“见到了,只能说都是正经人吧,都挺好的,就是……”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
大约是想吐槽什么人,但顾忌这是在外面饭店,只能将话咽了回去,“哎呀,反正回去再跟你们讲,我快到包间啦,不说了。”
她刚挂了电话,就跟他碰上。
四目相对。
他平淡地颔首。
她也微微一笑,但眼里对他很陌生。
两人在廊道上擦肩而过。
很突然地,走出几步后,他回了头,却只看到她的背影,以及她快步过去,与人紧紧牵着的那双手,模模糊糊地,他还听到了这对情侣的私语——
“是不是累了?”
“还好啦,这就是你那三个朋友?”
“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怀谦,就是坐我们对面的,我跟他打出生就认识。怎么样,我这朋友圈还能过关吗?”
孟怀谦从梦里醒来时,还在喘着气。
对他而言,那是一场噩梦,她陌生的眼神,她奔向别人的背影,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喉咙,令他呼吸都困难。
他一抬手,手掌之下是她的肌肤,犹如坐过山车,在惊慌恐惧到最高点时,突然平稳落地,他搂着她,在她的唇边游移,想要找到更多的实感。
睡梦中的池霜烦不胜烦,从他怀里挣扎,皱着眉头呓语:“孟怀谦你烦不烦啊!”
她似是半梦半醒,这已经是习惯性的话语。
抱怨、撒娇,都有。
孟怀谦又将她搂进怀里,唇贴着她的脸颊,眷念地轻啄。
多怕这只是一场梦。
多怕醒来只是一场空。
池霜烦死他了,抬脚就是往他腿上一踹,“滚!”
孟怀谦却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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