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你会负责的对不对？左妄，你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男人。”主系统发出了笑声，听上去有些像猫头鹰的叫声，“你看看我肚子里的小生命，你忍心杀死它吗？”

“不忍心。”左妄说道，他刚刚说到这里，沈嘉脸色喜悦的神色还没露出来，就听到左妄继续说道，“毕竟不是我的私生子，我对他还真没什么恶意。”

沈嘉全身微微一僵，他顿了顿，，“你和林星乐，有些地方还真是出奇的相似。”

“这个……倒也对。”左妄其实并未注意这个，但是主系统提起来了，他也觉得似乎是有一点，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他影响了林星乐，还是林星乐影响到了他。

“不管怎么样，我肚子里也是个小生命，你就真的忍心其他不顾吗？虽然是副本，但是其实除了会在这上面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生产下来的小生命，也是不受控制的。”主系统仿佛捏准了左妄在乎什么，他道，“如果这个副本崩塌了那么结果就是无数小生命的死亡。”

如果副本都不在了，这个城市，这个星际，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将会不复存在，那些曾经一起吃饭喝酒，一起开玩笑的朋友都会随着副本的倾塌消失不见的。

左妄揉了揉眉头，他叹气道，“我们合作也有不少时间了，你还是这么不了解我，你见我什么时候……在乎过其他npc的死活，唉。”

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每个副本的npc都在不断的改变，他见过太多，所以也就不在意了。

“我知道你看到了一些弹幕。”左妄看到了什么，几乎不可能瞒得过主系统，主系统撑着后腰，在左妄的身边绕着走了几圈，“你留下来陪我不好吗，，你做我的副人格，我不会死的，你也可以永远在这里，不会老，不会死，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梦寐以求……”左妄嗤笑了一声，说不上是讽刺还是真的觉得好笑。

“为什么你一直都不肯相信我呢？我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从未出过问题，我们是最好的搭档，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主系统的语气也有些急了，“不要走，留下来。”

这倒是不像是平时的主系统，只是即使它卑躬屈膝的求，也不会让左妄心软半分。

沈嘉肚子里的确有个孩子，但是这个孩子绝对不是左妄，左妄倒是想要问这个孩子他爹到底是谁，不过看目前这个情况，主系统是不会回答的。

林星乐靠在客厅沙发蜷缩了许久，才从之前造梦游戏里回来，他整个人都疲惫不堪，每一轮的游戏里，他都会遇到左妄，他第一次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到左妄和他自己的全部经历……

手机震动了一下，林星乐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接通了电话，问道，“怎么样了？”

“是我。”左妄的回答剪短有力。

林星乐愣了一下，脑海里又想起来当年他和左妄那些不得不说的事情，虽然一大半都贡献给鬼故事了，可不等林星乐回答，电话那头便继续说道，“注意点沈嘉，主系统现在和他合二为一了。”

“……”林星乐琢磨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异于常人的角度，问道，“你确定吗？要是这样的话，主系统怀孕了？”

“……嗯，可以这么理解。”左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