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妄。”林星乐忽然看向他，问道，“你记得《微光》这首歌吗？陆野他们说，是写给别人的，你觉得……我应该会写给谁？”

“不太清楚。”左妄其实对这首歌也毫无印象，只是偶尔觉得这首歌，让他有些别样的感觉，可仔细深思便也察觉不出什么，他道，“你自己的歌，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将林星乐安顿好了之后，左妄才转身出去，房门轻轻关上后，他身形微微摇晃了一下，一手扶住了旁边的楼梯，心口剧疼，像是被什么撕裂拉扯一般，他站在原地许久，这种剧烈的疼痛才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刚刚只不过是一场错觉。

【222：你怎么了？】

【左妄：我违规了？】

【222：没有。】

【左妄：刚刚是主系统给的惩罚，还是你给的。】

【222：什么惩罚？】222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疑惑，仿佛并不知道左妄到底发生了什么。

左妄停顿了许久后，没有回答这个话题。

“《微光》……”左妄低声喃喃道。

从他有意识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算是主系统的副人格，也算是主系统的一部分，至少222是这么告诉他的。

222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副本里装作npc，考验试镜者，可是对于这一切，左妄都是没有印象的，在他的记忆里，这才是他第一次和试镜者见面，但是奇怪的是，他对这一切流程都很熟悉，不需要222提醒什么。

除了惩罚机制。

晚上陆野和姜晓雅先回来的，两人都在剧组里，回来的时候也是一起的，本来左妄准备去接一下他们，但是他们剧组为了蹭一下热度，所以用剧组的车来接送，倒也省了左妄的事儿。

“左哥，林哥呢？他回来了吗？”陆野一进来就没有看到林星乐，不由得有些疑惑。

“他上楼休息了。”左妄问道，“晚上有夜戏吗？”

“今晚倒是没接到消息。”陆朝笑了一声，而一旁的姜晓雅欲言又止，后来还是问道，“左哥，你和林哥在发布会上面的事情我们都看到了……你……”

“小雅。”陆野低声打断了她的话，而后笑着说，“对不起左哥，我们没别的意思。”

就像是林星乐说的，陆野对待他们，太过小心翼翼，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陆野和姜晓雅都只是刚刚才火起来的新人，而且也没什么身份背景，更没金主在后面撑腰，粉丝基数虽然看起来不错，但也只是最近才多了，并不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