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世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关紧要了。
萧胜天低头,目光锁着这个躺在自己炕上顾清溪,纤弱身子偎依着自己,大红喜被下滑间,露出弧度优美的肩,有莹润肌肤,雨后清凉空气萦绕,便见莹白如嫩豆腐般在眼前轻颤。
看到这个,他眸光便变深了。
她就是这么馋人,怎么吃怎么不够。
顾清溪自是感觉到了,此时的她却是没半分力气,软软地推开他:“别了。”
她不知道一般男子是什么样的,但之前一直怀疑他并不太正常,如今更是彻底怕了,二十岁身体年轻茁壮,那发泄不完力气都用她身上了,让人怎么受得了。
萧胜天感觉到了她的瑟缩,便怜惜起来,伸出健壮胳膊一捞,将她抱在怀里,那个姿势却是犹如抱着一个三岁小娃儿般。
“你是我妻子了。”其实没领证,但是在农村里,这就是结婚了,大家都是这样,约定俗成。
略带着酒香气息萦绕,他味道火热却醇厚。
妻子这个词,不光是法律意义上,是世俗意义上,厚重绵长,成为他妻子,注定陪着他一辈子风风雨雨不相离,从此祸福相依死一。
顾清溪软软地靠在他肩膀上,低声说:“嗯。”
“过两天咱县城里房子也差不能入住了,咱就去住那里好不好?”
“为啥?”
“这里房子太老了,怕你住着不舒坦。”
萧胜天心知肚明,就算自己挣了一钱,可要匹配考上首都大学的天之骄子,是高攀了,能顺利将她娶进门,他几乎是抱着诚惶诚恐心态。
因为这种心理,他下意识总是想着她最好的。
这次的婚礼,不敢说是最好的,但是已经竭尽所能,什么都要好的,现在两个人办了事,当然也是宠着,她怎么舒服怎么好。
这房子虽然修葺过,却终究太老,虽说也扯上了电线,但农村里停电现象比县城里严重了,买东西也不如县城方便。
顾清溪躺在那里,看向这房子,其实房子造得实在是用心,是旧年代乡绅中极好的了,木料自是上等好木材,砖雕纹路精致细腻,处不讲究,所谓雕梁画栋也不过如此,房子设计也是模仿四九城的四合院,进深宽,前出厦,冬暖夏凉。
她靠在他肩上,软软地道:“我却觉得挺好,搬到城里也不错,不过也不用着急。”
如今她的话,在他这里异于圣旨,于是他便道:“行,什么时候搬,看你,不过没多久你也开学了,哪儿住也没什么。”
说话间,两个人都有饿了,萧胜天便要起来去做饭。
顾清溪自然不好让他一个人忙,作为女人家,没结婚时候矫情下,又仗着自己在读书,不干这,让男人伺候自己,现在结婚了,却是不好懒散,当下便也要跟着起身。
“不用。”萧胜天按住她的肩:“你歇会儿吧,昨晚估计累坏你了。”
“我没事……”确实身上疲乏,不过顾清溪觉得也没什么,自己并没那么娇气。
谁知道萧胜天看着她,眸中却泛起笑,之后便拿过来一个镜子。
镜子也是从首都买,镜子上方还贴了一个小小的“红喜字”,萧胜天把镜子凑在她跟前:“看看你自己。”
顾清溪看过去,脸上瞬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