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倾当天下午收拾东西走人,大赛下一场在京市,每一站的地点都不同,当公费旅游了。
车上,她接到霍柠电话。
“沈倾倾,猜猜谁回来了?”她打着卖关子的幌,实际快把答案写脸上。
“反正不会是霍时谦。”
想到那通电话,第二天直接消失的人影,沈念倾阴云密布。
她很不爽。
要是再被全江城嘲戴绿帽,她干脆自己把头发染成绿色得了。
霍柠啧啧有声,“你完了。”
沈念倾:“四肢健全,头脑清醒,没你完。”
“所以,出不出来玩?”
她快被这个字绕晕的时候,听筒另一边忽然响起一道清亮的男声。
沈念倾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南州哥?”
霍柠:“哥,别叫了,沈倾倾现在心底装了别的野男人,装不下你了。”
沈念倾妙目含笑,“你给我闭嘴。”
“人心是很小的。”霍柠微微叹气,“我理解,你赶紧回家守着那尊财神爷,最好打个飞滴去国外,把那对狗男女抓奸在床,让三儿姐赔你个几千万。”
前排的司机听的嘴角一抽。
生怕自己耳内再涌进什么老人不宜的信息,很有眼色的升上挡板。
沈念倾勾起一抹笑,“怎么,仗证行凶?”一本结婚证保她一辈子荣华富贵?
霍柠事不关己,挂起看戏,“那当然,你现在可是正宫!”
沈念倾:“走开,我还没回答南州哥的问题。”
霍南洲宠溺的听着两个小丫头斗嘴,“晚上八点,蓝域等你们。”
霍柠八分羞涩,两分皮厚道:“哥,可以给我们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男模吗?”
霍南洲拎起她的衣领:“你也可以滚了。”
夜色如魅。
沈念倾穿着一条黑色紧身短裙,白皙的手臂和脖颈裸露在外,像只高傲的白天鹅。
她刚出现,周围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
一半嫉妒,一半鄙夷。
“都结婚了还来夜店,沈念倾怕不是被霍总玩腻了。”
“毕竟是周君泽的破鞋,质量就那样。”
“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
沈念倾有时候很佩服自己的听力,好的没听过几句,坏的倒是一个字没少听过。
她眯了眯眼,笑的特别明艳,“夜店写了结婚不能入内?明明是规定八婆不能入内,对,就是你这种爱管闲事的八婆。”
女人瞬间花容失色,“你为什么骂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沈念倾无辜道:“我骂的是人吗?你怎么证明我骂的是人呢?”
“还有,就算是破鞋,我照样让男人挪不开眼,你是什么鞋?专门在下水道找男人的雨鞋?”
傅承景刚从车内出来,听见这段对话差点笑到打鸣。
她平常也是这么和那位爷相处?
远在京市的霍时谦忽然收到一条信息。
[傅承景:有空找个医院看看,欠虐是病,得治。]
[霍时谦:滚。]
……
来到楼上,霍南洲单独订了一个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