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站出来一位老将,须发有点染白,面色红润,他走出班列,向着皇帝拱手行礼,又向武王皇甫嵩微微拱手。
“臣梁国公,梁康瑞,请皇上对李载进行处罚,这等狂傲之徒,岂能作为御使,应该贬出朝廷永不录用。”
又一个武将出列,“臣周昌,宿国公,参李载妄论皇室,犯亵渎王室罪,请皇上圣载,将此镣发配出去。”
“臣胡国公,张绩,参李载不学无术,窃居高位,尸位素餐,不配为朝臣,请将逐出朝庭。”
……
武将们都纷纷出列,参李载,一下之间群情激愤。
“他有什么资格,说武王妃犯七出之条”
“这等人仗着读过几本破书,不知天高地厚,武王妃岂是他能妄议。”
“我看王妃天资聪颖,行事说话一套一套的,果然是非同一般人物,这等天仙人物岂能被小人诬蔑。”
“下朝之后,打上他家如何?”
“同去,同去。”
“彼之娘这个酸丁,连怎么做御史都不会,还要王妃教,怎么混上来的。”
各种话在武将间传着,看向李载的眼光越来越轻蔑,越来越凶狠。
李载深深感受到了压力,这些国公下朝真的敢到他家里打他的。
他们个个在血泊能睡觉,从死人头里换功劳杀神,千万别低估他们的性子暴烈。
他没想自己这一句犯了武王的忌讳,武将们反应如此激烈。
他向着皇帝行礼道:“皇上,臣是御史,闻风上奏是本份,武王妃说臣没有去调查,但是武王妃也是没有调查数据。”
“她才是这等胡言乱语源头,臣请皇上对武王妃处罚。”
“并要求各位国公不得臣家里闹事,朝中议事,意见相左本是常有,岂能武力威胁。”
皇帝看着团结一致的武将,心中充满了忌惮。
本来感觉这李载一点水平都没有,但是留着和这些老大粗打嘴炮可以。
于是开咳嗽两声,寿公公敲两下玉磬,全场肃静后。
皇帝威严开口,“国公们下朝不得去侍御史家闹事,谁去可别怪国法无情。”
“武王妃说李载侍御史没调查,只是信口开河,难道你不是信口开河?”
皇帝对于这问题的关注远超过众人的想像,作为斗倒几皇兄弟上位人,他还是有雄心。
天下人口的增长是大事,大周并不安宁,大的威胁是荒国与罗刹,还有小的威胁。
这些小国合纵连横,大周一弱扑上来吃几口,一强又称臣朝拜。
不仅守边关要人,南方开荒还要大量人口,天下人口还差的多。
赵珂冷冷的看了皇帝一眼,香蕉个巴乐,不是本姑娘,你都上天了,忘恩负义东西。
赵珂强忍骂人的冲动,“谢谢各位国公直言,我怎么会胡言乱语,妖言惑众,近亲结婚就是会出大问题。”
“我能够说出来原因,李载侍御史是不是要退出御史台,连工作方法都没下有的官员是不合格的。”
“这种尸位素餐的书呆子,应该教蒙学去,算人尽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