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说了这些也难逃一死,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句话貌似是一针强心剂,韩一谷身形颤抖,抬起头时已面露欣喜。
“大王英明,小人知道自己罪孽深重难逃一死,而且即使大王不杀我,也会有皇上的暗桩将我除掉。若是大王能放过我妻儿家眷,我愿作为诱饵将暗桩拔掉为大王分忧”。
王阁无力的看向韦溪南,发现这小子竟然睡着了,
又看了看了刘浩和张凯,三人目光相互交集确认
“张凯 这件事交由你来办,务必拔出暗桩,我累了要好好睡一觉,明天要是没什么事别叫我起床”。
张凯领命架着韩一谷出了屋子,
王阁感觉身上酸痛不止,有点感冒发烧的症状,
刘浩用手摸了摸王阁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随即又摸向韦溪南。
发现二人都在发烧,而且温度都不低,还没等叫来阿福,王阁就一头栽到床上晕了过去。
当王阁醒来已经是两天后,刘浩坐在床边给他喝了点水,说出两个坏消息。
“韩一谷和他的夫人,在当天夜里就被人杀了。张凯没抓到人,现场没发现他儿子韩罗的尸体,也许是逃走了或被人掳走了。现在张凯也抽调很多人手加强了守卫,但是抓不到人,这个威胁就一直都在。还有就是韦溪南还没醒,虽然体温降下来了,但情况也不容乐观。阿福已经从王城调御医和杏仁过来了,现在最怕的就是他挺不过来”。
随即刘浩又埋怨
“你说你俩怎么想的,这么冷的天洗什么澡啊!现在最怕的就是生病,没有现代医疗手段你俩说嗝屁就嗝屁!”
王阁心虚连忙转移话题
“浩子,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是溪南不在了,就凭咱们俩还能完成工业化不?”
刘浩不耐烦的挥挥手
“你快闭嘴吧,韦溪南还没死呢,你就不能留点口德”。
又过四天韦溪南还没醒,尽管御医已经开了药,但还是不见效果。
所有人都急得团团转,刘浩上火嘴上起了好几个大泡,
他知道韦溪南这几天完全就是靠喝糖水续命,拉出来的屎都是黄汤,消化系统可能早就不工作了,
若是再不见好转,人就要真去见马列了。
这时阿福传来消息,说有一女孩求见大王,并带来一副药说是可以让韦溪南药到病除。
王阁和刘浩早就没了主意,只要能让韦溪南醒过来,他们俩现在愿意做任何事,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王阁召见了女孩。
“民女拜见大王”
“免礼平身,听说你有药可以治我兄弟,药呢?”
女孩慢条斯理,从怀中拿出几副草药
“药在,此药对常人也是剂猛药,喝下去发疯的大有人在,但对大王兄弟来说却是可以救命的良药”。
王阁不解“此话怎讲?这药是什么成分?”
女孩将药双手奉起
“此药以阿芙蓉为主,黄花蒿为辅,在配以7种药物中和药性,此药名为失心汤。”
御医一巴掌挥过,将女孩手中的药打飞
“大王,这黄毛丫头的话不能信,失心汤药力猛烈,成年男子也没有几个能顶得住,公子年幼体虚就更不能行了”
女孩转身将药捡回
“现在病人阳弱阴盛,正是用失心汤的时机,而且我已经用冰片等药物中和了药性,药性以不在那么猛烈。”
御医脸色不悦大声呵斥
“你个黄毛丫头懂什么药理,吃死人怎么办?你是哪家的孩子?你家大人呢?为什么只有你自己前来?”
女孩面向王阁作揖
“大王我以性命担保,此药绝不可能吃死人反而能救人,我虽年幼但也是饱读医书之人,至于我是谁,只能让大王一人知道”
王阁直勾勾盯着那瓷器娃娃,约有十三四岁的样子,穿着绿褂白衬的衣服,她也许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子女。
但自己心里有种古怪的预感,这个女孩也许和自己有些渊源,毕竟她看向自己时感觉有什么事要同自己讲。
王阁招招手让女孩过来
“我们有在哪见过吗?你是?”
女孩却拱手回答“大王可否附耳说话”
“准”
女孩用冻的有些发红的小手,轻轻扣在王阁耳朵上
“我是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