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我得去找找老丁!”
反正也不够人数,孔捷忽然想起赵刚的提醒,生怕这俩出事儿,丢下手上的扑克牌,就追了出去。
“我们自己打?”
“两个人打什么?去隔壁找几个人过来!这寝室里三个人真逗!”
李云龙确实很反常,最近经常有人给他寄信,刚开始孔捷以为是他老婆田雨寄来的,但是看李云龙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又不像。
顿时就警觉了起来。
信确实是张白鹿寄来的,至于她从哪里获得的收信地址就不得而知了。
从那天离开田雨家里,张白鹿就越发的对李云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将自己的思念和憧憬写成了信,通过特殊的渠道,交到了李云龙的手上。
李云龙刚才在宿舍捧着的书里确实夹杂着书信,不过他原本以为是老婆田雨寄来的,不过从字迹上看又不像。
字里行间都透着对一个人的思念,但是他老婆田雨不是一个细腻的人,他第一反应就是拿错信件了。
但是比对了收信地址和寄信信息,又确定这是寄给自己的。
“老李,看什么呢?”
“老赵,嘿嘿嘿嘿嘿,没什么,家里寄来的信。”
“给我看看,是不是田雨的笔迹!”
“你这人,我几时问你要看冯楠的来信吗?”
“是啊,我们家冯楠都没时间给我写信,你却收到了,可我听说你家田雨天天跟我们家冯楠在一起,哪里有时间给你写信?给我看看到底是谁给你写的信!”
“给你给你给你,我也觉得不像是田雨的口气,是不是拿错了,正准备找人问问呢!”
心虚的李云龙,直接将信纸递给了赵刚手上。
赵刚一目十行,就猜到这信出自哪里了!
没想到这个素未谋面的张白鹿棋高一筹,胆识过人,居然将自己的信件混在了家信里寄过来。
“老李,这怎么回事?你当真不认识这封信的主人?”
“老赵,咱老李一口唾沫一颗钉,说不认识就不认识。我就说,这上面写的这个人是我吗?”
“那行,可能是运输途中弄混淆了,我现在去找校长反应一下,万一是其他人的信,别人不知道怎么着急呢!”
转身的时候,赵刚着实松了一口气,给同来的孔捷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证实了他的猜测。
“我就说老李你怎么突然转性了,还去图书馆,走,回去下棋去!”
“走走走,今天不剃你老孔光头,老子跟你姓!没来由的白高兴一场!”
“你们家田雨就快生了,你可悠着点吧!”
“嘿嘿嘿嘿嘿,你老孔羡慕不来的!”
赵刚敲开校长办公室的门。
“赵刚,你有事儿?”
“出大事儿了,都让小娄预测到了,校长,您先看看吧!”
刘校长接过信纸看了一眼,双眉紧皱。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邮戳还在吗?他们到底是怎么检查的?这种信件都可以胡乱寄来这里,这是要饭错误的!简直乱弹琴!”
“你别管了,我直接给他们京师大学堂打一通电话过去询问,一旦属实,这个人不适合继续留在学校里教书育人了!”
“校长,这么做不就等于毁了一个人的一生吗?”
“那她这么做,难道不是在毁了李云龙的将来?我们组织上培养一位人才多么不容易啊?”
“是,校长。要不是孔捷发现不对劲,找到我,恐怕已经铸成大错了。”
“哦?这里面还有孔捷的事儿。行,交给我吧!那个丁伟还是那么犟,这是他最近的作业,你看看!”
赵刚看了几篇内容,额角青筋直突突,当真跟娄半城当初预测的一模一样。
“你回头私下里给他洗洗脑子,这样写对他的仕途是没有任何好处的,他倒是爽快了,都是不省心的东西!”
“是,校长,我一定完成组织上的任务!”
“臭小子,跟李云龙他们待久了,你也变得圆滑了,这点很好。”
从校长室离开,赵刚感觉后背都湿透了。
一个李云龙是这样,丁伟也是这样,完全把他们当初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了。
李云龙这事儿最多属于作风问题冒头,但是丁伟的事情更加严重,搞摩擦的嫌疑,这是要自毁城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