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几道下酒菜,算我的。”
娄半城大手一挥,蔡全无应了一声,回头就端了几道下酒菜出来。
“这些天,没去街道办解决下个人问题?我上回给你们街道办妇联主任打过招呼,要是有本分的好的,就会联系你的。”
“有,都挑花了眼了。这个看着也好,那个瞧着也行,好几家都快把我家门廊给踏平了。”
他的话一出口,顿时惹来众人的大笑。
“你这样,都接触一下,找一家本分的,到时候我给你操办婚礼,怎么样?”
“哎哟,东家,谢谢东家抬举,小蔡给您磕头了!”
“起来起来,哪学来的这套?你对上眼的那家姓什么?”
“姓刘,单名一个岚字。”
刘岚?
这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呢?
这不是之后跟轧钢厂李副厂长搞破鞋的那个?
李永超都被嘎了,再也没有李副厂长了。
现在的刘岚还是待字闺中的年纪,比傻柱还大一两岁呢!
“对方年纪是不是大了一点?”
“女大三抱金砖,我不介意!”
“那行,这件事情交给我了,回头让人上门提亲,你就先把婚房拾掇拾掇利索。”
“哎哟,谢谢东家!”
“怎么又来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你跪我算什么?回头我让老板娘给你包个大红包,宴席丰泽园行不行?”
听听,这不是羡慕坏了这些酒客了吗?
谁家结婚摆宴席在丰泽园的?
那是普罗大众能够消费的起的地方?
“牛爷,片爷,我师傅他老人家出远门了,知道去哪里了吗?”
“合着你今天不是来找我的啊?”
“还真知道,关大爷跟他儿子儿媳断绝关系还登报了。”
“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刚去他那里,铁将军把门,就没跟老哥几个说起,他要去哪里?”
“没说起啊!哟,该不会一个人在家里想不开吧?”
破烂侯这张嘴也算是开过光了,娄半城放下酒杯,就往小酒馆外面窜去。
那些酒客都没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娄半城就跑没影了。
“片爷,您刚才不是开玩笑的吧?”
“别喝了,去看看吧!我也希望不是真的!”
蔡全无也来不及收拾,跟里面正在盘账的范金友交代了一句,也丢下袖筒追了出去。
“啊?你刚才说谁来了?娄董来了?”
范金友追出来的时候,蔡全无早就跑没影了。
说起来,范金友一直都想找机会跟娄半城道声谢,之前自己犯下的错事儿,要是上头追究起来,他别说继续这份工作,是要吃牢饭的。
最后反而成了压垮那些无量奸商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范金友成为了典型,到处去作报告。
要不是资历太低,,参加革命工作没几年,上头都准备擢升他了。
娄半城再三确认院门从里面锁住的,这才几个纵身翻进了院墙。
果然在院子里看到了关大爷。
此刻的关大爷气若游丝,显然昏迷过去了。
背起关大爷的娄半城,刚刚打开院门,就看到破烂侯和牛爷气喘吁吁的,身后还跟着蔡全无。
“我师傅,我先给他送去医院,老哥几个进去休息一会儿吧!小蔡,你给我搭把手!”
“哎,东家!”
说着接过了关大爷背在身后,跟在娄半城身后来到汽车前面,安顿好,开车前往最近的军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