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弗庸心中不悦。
参政参政,一个女人也想搅和进官场,跟男人争权夺利,到时怎么被人弄死的也不知道。
“本王自然不会忘。”
“行了,摄政王还在酒楼等我,太久了会起疑,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尹洛瞥了眼君弗庸那只面目全非的手,缓缓起身。
由于疼痛剧烈,君弗庸的声音有些颤抖:“洛儿,希望你不会背叛我。”
尹洛道:“这要看你了,你不负我,我自不负你。”
“以后每隔十天,你得来见我一次,地点就定在这里。”君弗庸不是在商量,而是命令。
“好。”尹洛拉开门出去。
她前脚刚走,君弗庸后脚也出了茶馆,急切赶回王府去了。
因烫伤严重,担心一般的大夫处理不好,只好去找沈清悦治。
花了一个多时辰,沈清悦才将烫伤膏配制好,给他敷上。
“得亏是我给你治,换了别的大夫,只怕你这只手掌就保不住了。”
药刚抹上,君弗庸便感觉到有丝丝凉意,疼痛逐渐有所缓解。
别的不说,在医术上,沈清悦确实是当世中谁也比不上的。
“是谁这么狠,将你伤成这样?”沈清悦很好奇。
君弗庸回想起尹洛将开水倒下时那股狠绝的劲儿,不由脊背发凉,但是紧随而来的,是强烈的愤恨。
“是本王的好王妃。”
沈清悦惊愕道:“尹洛?她不是病得快死了吗?”
“要真是快死了,本王也不必这般操心。”君弗庸满肚子的苦水正无处倾倒,倍感憋屈,一冲动就把尹洛在摄政王府的事说了出来。
但是话刚出口,他又开始后悔,冷着脸警告道:“这事只能烂在肚子里,你若敢说出去,本王绝饶不了,听明白了?”
沈清悦从震惊中抽离开,点了点头:“不用吓唬我,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君弗庸盯了她半晌,慢慢放下戒备,想着沈清悦是颖国公之女,与自己乃一条船的,坏了事对她并无好处,这个道理,她自然该懂。
屋里沉寂少时,沈清悦突然说:“你如果已下定决心除掉摄政王,我这里倒有个主意。”
“你能有什么主意?”君弗庸兴趣不大,显然并不认为她能提出什么良策。
沈清悦见他这个死样子,翻了个白眼。
敢瞧不起她?
不急,等来日他当了皇帝,找个合适的时机,一副药把他药死。
她再仿照太皇太后,扶个幼子继位,垂帘听政,大权在握,岂不滋润?
“我可以帮你配制一种无色无味,且没有解药的毒药,你交给尹洛,让她下给摄政王,我保证,不出三天,摄政王必死,而且查不出死因。尹洛不是很得摄政王宠爱么,这点事应该不难办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