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海关,有救了!”
池鹿见自己的士兵,就像白菜一样,被他们几个成堆成堆的砍杀,不由得心生胆怯。
“这是什么人?怎么如此厉害?”
一旁的士兵摇头回答,“不知道,没见过,大渊好像没有穿玄色铠甲的!”
池鹿手里的锤用力一挥,砸死了离他最近的大渊士兵。
不悦道,“蠢才!不是大渊的,难道还能是东月的人不成?”
话音刚落,他身旁的士兵,便被一杆银枪,插了个透心凉。
池鹿猛然抬头,莫九卿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你就是池鹿?”
池鹿呆愣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抄起手里的大锤,便往莫九卿脸上招呼。
“你爷爷我便是池鹿,你是哪里来的无名小卒?也敢叫爷爷我的名讳!”
莫九卿长枪一挡,将他的双锤挡下,随后用力一刺,刺穿了池鹿的胳膊。
“我乃大渊皇子温景昌,现如今已是大渊的蘭昌王!就凭你,也敢在本王面前自称爷爷,简直找死!”
说完,又是一枪,直接挑断了池鹿的胳膊。
池鹿疼的呲牙咧嘴,迅速挥起了另一把大锤。
“什么狗屁蘭昌王,没听说过,只听说过大渊有个自负的太子,从没听过什么大皇子!”
说话间,莫九卿的枪,又插进了他的另一只胳膊,用力一挑,胳膊瞬间飞到了天上。
“啊!!!!!”
池鹿突然一声哀嚎,躺在了地上。
莫九卿长枪又是一刺,扎在了池鹿的小腿。
“没听过蘭昌王不要紧,我今日也不杀你,你回去告诉耿韧夫,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莫九卿明日便来取他性命!”
池鹿听到莫九卿三个字,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来你就是莫九卿?”
“没错!我就是莫!九!卿!”
莫九卿长枪一拽,池鹿的小腿,瞬间离开了身体。
疼的池鹿再次哀嚎起来。
池鹿的四肢,现在只剩下一肢了,他疼的原地打滚,但更多的,是来自心底的绝望,和无穷的恨意。
终于知道耿韧夫为什么会怕莫九卿了,这战斗力,搁谁谁不怕?
一个上午的时间,苍澜军八万士兵,杀的只剩下三万。
其余士兵,全都连滚带爬的跑回了苍澜军大营。
耿韧夫正在军营里发怒,本想等池鹿回来,军法处置,可当他看到池鹿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处罚了。
只能指着他痛骂,“你活该啊!谁让你私自带兵去燕海关的?”
“莫九卿为何没有杀了你?”
池鹿脸色惨白的躺在担架上,虚弱不已。
“也许是想留着我的命,向王爷示威,王爷,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耿韧夫看他一副快死了的样子,也不再和他啰嗦了,赶紧催着士兵,将他抬到伤兵营。
“行了,先保住你的命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