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墨紧随其后,两人走了没多远,便停了下来。
慕容雪回头,“你告诉我,莫九卿为什么要杀进皇宫?”
“因为皇上杀了他爹!”
慕容雪皱眉,“哪个爹?”
这个问题,让程子墨感到疑惑,“他有几个爹?”
“不知道,我只知道老阁主,莫炎,是他义父,难道皇上杀的人,是他的义父?”
程子墨抿着唇,摇了摇头,“不知道,书上没写。”
“那书上有没有写安王和莫九卿的关系?”
“安王?他和安王有什么关系?”
“没有吗?”
程子墨再次摇头,“没有!”
“那安王有没有谋反?”
“他就是个闲散王爷,他整天陪着媳妇到处旅游,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为什么要谋反?”
听到这话,慕容雪放心了,只要安王不谋反,那莫九卿就一定不会谋反。
慕容雪欣慰的点了下头,正准备要走,程子墨突然向她提出了一个问题。
“你说现在海角阁的阁主,是叫莫炎的人?可书上说,海角阁只有莫九卿一个阁主啊,根本没有莫炎这个人。”
“怎么会?都写他爹了,没写莫炎?莫炎可养了他二十多年的义父,你看的什么书?你是不是忘了?”
这句话说的就很讽刺了,“没写就是没写,信不信随你。”
“行行行,问你几个问题你都不知道,这书也是白看了!”
“最起码我比你强,我至少没跑错图!”
“跑错又怎样,我找到我的人生至爱!我开心,我幸福!”
“慕容雪,你非要这么气我吗?”
慕容雪伸了伸舌头,朝他做了个鬼脸,转身去了海边。
此时莫九卿和耿纫夫已经又回到了地上,耿纫夫坚持了这么久,体力有些跟不上了,可莫九卿却还是很稳。
耿纫夫边打边说,“原来你就是那个穿斗篷的人?”
“现在才发现,你的反应未免也太迟钝了!”
“那穿斗篷烧我营帐,和扒我衣服的,是不是都是你?”
“你说呢?”
莫九卿唇角一弯,转身来到耿纫夫身后,长指一勾,便将他的腰带拽开,丢到了海里。
“莫九卿!你别太过分了!”
“你侮辱我夫人的时候,你怎么没想你的下场?”
话音刚落,耿纫夫的外袍,就被扒了下来,手一松,随风飘到了海里。
耿纫夫一边打一边护着自己的衣服,还要和他打嘴仗。
“慕容雪扒我衣服,我只是报仇而已,我又不知道她是个女人!而且你不是已经扒过我一次了吗?怎么都是我吃亏好不好!”
“那刚刚呢?明知道她是我夫人,为何还要说那些损她名誉的话?”
“我说什么了?”
“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话音刚落,耿纫夫的里衣,直接被莫九卿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