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人能抵抗这种热烈的感情。
诗人的歌声抱着孩童的嗓音高高悠悠的伴着风,传递到每个坏蛋的耳朵边,像羽毛般轻抚每一颗受伤的梦想,奇妙的安抚了所有不安躁动的情绪。
攻击早就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
几斗坐在一旁的房檐上,感受着自己心里这段时间的烦躁和不安都在逐渐的被抚平。
“这是”
阿夜代替他说出了未尽之语“好好听的歌声喵”
坏蛋们没有察觉,在风与歌声的裹挟之下,它们正在一颗颗的逐渐退去的黑色腐化的外壳,露出最原本,也是最纯净的心灵之蛋的模样。
“啦啦啦啦啦啦”
直到一首歌完,可莉睁开眼,看到漫天的白色的心灵之蛋,哇了出来“它们都变回去了”
“对啊,这可都是小可莉的功劳”
“真的吗”
温迪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没有可莉这么纯净的歌声,效果不可能这么好的。”然后他看上漫天飘扬的梦想“接下来,他们要回去睡觉喽,夜已经深了。”
他刚说完,心灵之蛋们就像刚反应过来一样纷纷四散离开,飞回它们主人的内心里。
而温迪只是看着可莉开始打哈欠的脸,收了琴“它们都回去了,可莉也要做个好孩子,乖乖回去睡觉了哦。”
可莉确实困了,边揉着眼睛边回答“唔,好。”
小孩子困得太快,等她唱完歌,精神放松下来后就这么一会,眼皮就快睁不开。
“哈哈,真是拿你没办法啊。”诗人的声音温柔,下一刻可莉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她趴在少年并不那么宽阔的肩膀上,安心的陷入的梦乡之中。
发现这一点的温迪声音立刻轻了下来“睡得真快呢,晚安,小可莉。”
说完还给她上了个屏蔽声音的风障。
他回头,月咏几斗还站在哪里,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你们是谁”
问他,他又自嘲的嗤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不对,我应该问,你们为什么要做这些事你们不是守护甜心的持有者吧”
少年抱着女孩轻轻回头“不是哦,我可是已经过了能拥有守护甜心的年纪了。”
几斗看着他的外貌,对这话存了几分疑问。
“要说理由的话,只是因为我无法忍受孩童的梦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而已。”
他摊了摊手,然后静静的笑了“孩童的梦是世界上最纯净、最自由的存在,这么对待这样的珍宝,不觉得很过分吗”
几斗微微睁大了眼睛,没有说话。
“不过,不用在意我。”温迪回过头“这是关于梦想与自由的冒险,而我,只是个负责记叙一切的吟游诗人而已。”
当然,阻挡在这之外的从深渊而来的污染和恶意,自然就是他们这些大人的职责。
他看了看天“我得回去了,这么大晚上的让孩子一直睡在外头可不是什么好事。”
说完,他招呼着唯一没被净化掉的坏蛋,顺着风离开了。
空气中只剩下对方神秘的轻笑“不必太过担心,曾经渴望自由的孩子。”
直到第二天,太阳高照,可莉还没睡醒的时候,大家才知道昨天晚上这两个人跑出去晃悠了大半夜。不过,有温迪看着,大家也并不担心。
除了这个插曲,接下来的两天都平静的都过去了。
没有那些闲的胃疼的试探,也没有那些异能特务科玩命派来的伪装者,甚至因为织田作已经通过自己在异能特务科的好友开始了洗白流程之后,太宰治这两天也没有逃班过来。
日子突然就回到了之前的岁月静好,除了日益叠加的情报在告诉众人并非如此,深渊的依旧在暗中动作。
再这样的平静中,星那歌呗的节目录制之日如期到来。
负责陪同可莉和坏蛋的几个大人起了个大早,其中荧那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表现分外醒目。
路上,可莉悄悄的问阿贝多“阿贝多哥哥,荣誉骑士姐姐是碰上什么好事了吗,她今天好兴奋啊,就像可莉被从禁闭室里放出来的时候。”
阿贝多看了看满脸写着好期待搞事结果的荧,和魈无奈的对视了一眼,真眼说瞎话“嗯,她可能很期待今天的表演吧。”
另一边,ortafia总部,首领所在的大楼门口。
站岗的黑衣人看着远处笔直走来的陌生男人,皱起眉头出言驱赶“什么人不知道这是ortafia的地盘吗赶快离开”
来人有一头橘色的短发,闻言抬起那双如若深海的眼眸,露出期待的轻笑“正巧,我找的就是ortafia的地方。”
他左右看了看“没搞错的话,这应该是ortafia的总部吧”
他的动作自然,身上却逐渐流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连同那笑容都似乎晦暗了下来,而他的腰间正好别着一颗他们十分眼熟的宝石。
站岗的人一个激灵,立马掏出对讲机“警报敌袭”
下一刻,他就被一脚踹飞。
对讲机被橘发男人拾起,他对着机器轻笑“听得见吗转告你们首领,讨债的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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