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呀。”

秦空手盘上爱莉的小脸，揉了又捏，捏了又揉。

“要知道，律者的诞生，是百分之一甚至千万分之一，而一位拥有自我意识的律者，梅曾计算过。”

秦空捧住爱莉可爱的小脸。

“那概率，是百万亿分之一。”

“这”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面面相觑，纵使是琪亚娜这个学渣，也知道这是多渺小的概率。

“这个时代的律者，从瓦尔特·乔伊斯开始，然后是西琳，再者就是芽衣，不管她们是善是恶，他们都有自己的意识。”

秦空说到一半从小世界里取出一件外套套在身上。

“而前文明的律者，都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杀戮机器，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爱莉她呀，牺牲自己换来的。”

秦空的述说把几人说的一愣一愣的，但秦空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看着前方涌现的虚数造物。

“走吧，看来我的芽衣要回来了，我的惊喜希望她会喜欢吧，爱莉。”

“嗯。” ~

面对扑面而来的海量怪物，秦空笑容依旧，似是嘲笑，似是不屑。

只见他缓缓拿出天火大剑，然后剑身一竖，炽热的火焰似乎可以烧尽世间一切。

“杂碎。”

秦空原本乌黑的发色直接化作火焰的赤发，眼角的火焰宛如涂了眼影。

身上外套已经化为灰烬，下身浩克同款

取而代之的是赤红的风衣，一手握住劫灭，而另一只手上，则是一把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太刀。

“劫灭，小岩，大闹一场吧！”

随后，手中大剑一甩，一道剑气甩出，横扫一片。

脚下稍一用力，一声爆炸声发出，秦空已不见了身影，只有原地留下一个深坑。

“布洛妮娅说什么来着。”

“哼哼。”

“在烈焰中！忏悔吧！”

一声暴喝从魔物堆中传来，然后就是一道火红的流星落下。

此时秦空又是大变样，先是身后的宛如烈焰的长发，头上还有如同鹿角一样的一对尖角。

手中的劫灭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把看着像玉，却散发着火焰的古朴唐刀。

没有人知道秦空在消失的几天发生了什么，但只要秦空没事，所有人都不会过问。

“芽衣回来的地方，可不能被你们弄脏了！”

“拔！刀！”

秦空腰身半弯，眼神凌厉。左手呈半握的姿势，右手则是握在剑柄上。

想当年，他将自身所以元素内敛封锁在天火大剑表面，然后硬抗了将军的奶香一刀，现在，他将这些力量毫无保留的释放了出来。

“杂碎！死！”

恐怖的气浪掀起，飞着的鸭鸭差点没被刮走。

待气浪平静，再看向场地，那里还有虚数造物的影子，不仅核心没了，灰都给扬了。

唯有秦空一人站在中间，一手小岩，一手劫灭，衣摆飘动长发也在风中飘逸。

注意到琪亚娜的到来，秦空两手一松，劫灭消失，小岩化作戒指回到秦空手上，他自身也变成之前的样子。

“舰长”

“来了！”

“什么？”

“芽衣，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