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把床笫之事说出去?不要脸!”她捏着拳头在他胸口结结实实地捶了一拳。
墨沧溟不怒反笑,他见过英勇无畏的她,沉着机智的她,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她的脸皮这么薄。
他哄道:“我们是夫妻,床笫之事怎就难以启齿了?至于阴阳调和之事,询问太医就更没有错了。”
燕冰清浑身红透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她剜了他一眼,怒道:“你自己弄吧!”
燕冰清转过身,心里盛着满满的尴尬。
墨沧溟问谁不好?为何偏偏要问魏延?
以后她跟魏延见面都不好意思打招呼了!
“你又说胡话,本王自己如何纾解?”他厚脸皮地搂紧她,唇落在她的脖颈上。
换回命格后,她便不是很想与墨沧溟亲近了。毕竟她不会再倒霉了,也不需要再蹭他的气运。
燕冰清努努嘴,“夫君可知道错了?”
“本王知错了,你脸皮薄,本王下次不跟旁人说了。”跟她相处一个多月,墨沧溟也渐渐摸清了她的脾气。
如今哄她也轻车熟路的。
“夫君可喜欢我?”她突然想矫情一下。
墨沧溟顿了一会儿,他似是经过深思熟虑,一字一顿道:“喜欢。”
他不懂情爱,但想起她时,心情会变得很好。
这或许就是他喜欢她的证明。
她嘴角的梨涡深陷。
燕冰清躺平,她看着墨沧溟的脸,他的眼中欲望深重,仿佛要把她吞噬掉。
算起来……失忆后的墨沧溟还没碰过女人……
他岂不是会跟第一次一样?
思及此,她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可怕。
初次的感觉可不是很好。
他横冲直撞,让她很疼。
“笑什么?”墨沧溟从她的眼中读出了几分嘲意,他不喜欢她这样看他。
她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望着他,“夫君知道如何行房吗?”
墨沧溟愣怔一下,他邪气地笑道:“不如冰清教本王?”
她都快羞到窒息过去。
他俯下身,含着她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啃噬。
墨沧溟动作轻柔,生怕苛待了她,但同时又被欲望支配,他手上的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让她如登云端,又从高处落下。
快到最后一步时,她压低声音,惊慌道:“夫君,轻点。”
一股邪火燃烧着墨沧溟的身下,他腥红的眸子欲望交错,望着她惊弱的脸蛋,莫大的占有欲窜上心头,让他想横冲直撞,跟她抵死缠绵。
他扬起脖子,倒吸了一口凉气才压制住粗暴的欲望,温柔地挺身掐着她的腰。
床帐上倒映出二人身心契合的暗影。
床榻上挂着的风铃,随着律动发出悦耳规律的声音。
燕冰清生怕被屋外的人听出端倪,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嘤咛。她的眼尾泛着淡淡的红色,眼眸水汪汪的,盛满了晶莹。
她不安地攥着他的胳膊,眼泪从眼尾滑落,墨沧溟轻吻她的眼角,“冰清,别怕。”
他一声声轻哄着她。
随着一声轻叹,燕冰清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她的脚趾蜷起,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