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就想是个疯子一般,感觉自己失去了这个世上最重要的东西,感觉已经失去了一切。
她现在变得一无所有了,沈知画却那么幸福,凭什么,沈玉芸不甘心!
“来人,给我打!”战景洲怒了。
“这个是非曲直不分不辩的女人,给我狠狠地打,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看清楚自己到底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些!”
保镖一拥而上,在战景洲的声音落下后,就开始狠狠打着沈玉芸。
拳打脚踢的声音传来,沈玉芸被打的凄厉惨叫着。
但没人在乎她现在是不是很惨。
战景洲厉声呵斥着:
“首先,是你因为我残疾还有绝症,不想冲喜的,其次,沈知画原本跟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是你非要让她替你结婚,她被逼无奈才来的!”
“再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沈知画,之前如何种种我不管,也懒得去多问一句,但现在沈知画是我的老婆,你再敢对她不敬,就是对我不敬!”
保镖拳打脚踢依旧在继续。
沈玉芸已经满身的血,她哀嚎求饶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沈知画适时开口:“战爷,差不多得了,别在您家里出了人命,不吉利。”
“您身体不好,不吉利的事情对您不好。”
沈玉芸现在虽然还是非常虚弱地躺在地上,但听着这句战景洲身体不好的时候,她眼前一亮,
所以,战景洲还是有病的!
就算长得帅又能怎么样,有病就是有病,就是不能治疗。
到时候他死了,沈知画照样还是没了任何靠山、
如此想着,刚刚被一顿暴揍的痛苦,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她再次大喊:“战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姐姐,求求姐姐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对您不尊重了!”
她浑身都没有多少力气了,如此一喊更是浑身虚脱,没了没人力气。
整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停吧。”战景洲看着人都打昏迷了,也就叫停了打手。
“战爷,现在人怎么处理。”
“丢出去,自生自灭。”战景洲毫不犹豫地开口。
“是战爷。”
沈玉芸消失在了两个人的面前后,沈知画满脸笑意地看着战景洲:
“战爷,你有秘密现在居然不告诉我。”
战景洲:“什么秘密?”
“沈玉芸之前私下找过你?”沈知画虽然是在问这件事,但却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反倒是一脸吃瓜的表情。
战景洲也没打算隐瞒,而是实事求是回答:“是啊,找过我,还要包养我呢。”
“人家对你一片痴心,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你看看你,居然还打人家,打的都昏死过去了。”沈知画阴阳怪气。
战景洲笑,抬手将沈知画拥入了怀里:“怎么,好像有些人吃醋了?”
“是吃醋我打她,还是吃醋她找我?”
咳咳咳。
沈知画想,自己没点毛病,挨打吃什么醋。
“那个,战爷,你为什么这么维护我?”沈知画的表情突然变得深情且温柔。
战景洲看着怀里的小女人,认认真真回答:“因为你说我的老婆啊,我的首要任务就是保护你,呵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