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舒秒回：“你们平时工作要不要用cad的？”

“我们有设计师。”季粤乔回复。

成舒的脸一下就垮了，“好吧。”

“但我会。”季粤乔又发过来一条信息。

成舒喜出望外：“[鼓掌][鼓掌][鼓掌]请问下面积要怎么测量啊？”

“aa。”

“可我试了好多次，都没成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哭]”

“文字可能说不清楚，方便视频吗？”季粤乔回道。

成舒看着这条信息，脸上莫名一热，还不等她过多的思考，季粤乔的视频通话已经打了进来。

成舒慌慌张张地对着桌上的镜子理了理头发，这才犹犹豫豫地按下了接通。

画面一闪，季粤乔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中。

“晚上好。”他随口说道。

成舒第一次透过屏幕看季粤乔，一时有些发愣。

视频那头隐约传来了几声键盘敲击的嗒嗒声，屏幕中的季粤乔垂着眼没看镜头，神情专注。手机应该是被他放在了桌子上，呈微微仰视的角度，透过他身后大片的透明玻璃，可以看到窗外的夜空。雾蒙蒙的穹顶笼罩着一片漆黑，只有桌旁台灯散发出的暖白色淡光。

“你这是在哪啊？”成舒轻声问道，就像是害怕打破那头的静谧。

“家。”季粤乔又补充道：“京城。”

“你什么时候走的？”成舒又问。

“昨天就回了。”季粤乔瞥了一眼手机屏幕。

“哦…”成舒点点头。

“镜头对着屏幕，做一遍给我看。”季粤乔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顺手拿起桌边水晶杯浅饮了一口。

成舒立把镜头切换过去，嘴里一边说着，一边一步一步地操作给他看，“你看，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