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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秦见月揪着光头李的耳朵，将他拽到言翎面前。

“光头李，你快把你知道的所有和孟献有关的信息给我们一一讲清楚。”

光头李欲哭无泪，爱惜地摸了摸他可怜巴巴的耳朵，“两位姐姐，我真的和孟献没有多大关系，我就是卖了一些书过去……我咋知道卖了什么书呀，我打包卖的，我是实惠人，买一送一……不要再揪我耳朵了，秦姐饶命！”

没有从光头李这得到有用信息，秦见月还在气头上，“孟献他那广播体操般的武术，还有那么多人信，可恶。”

昨天她走在路上还听到孟氏武馆的人嘲笑他们秦家，她顺不过气，骂了两句过去，如果不是怕被打上土匪的身份，她是那种不动手的文明人？

光头李清楚小恶魔秦见月的暴脾气，嘴巴不停地把他知道的信息叭叭地讲了一大堆，不管有用的还是没用的，唯恐秦见月气急败坏将对孟献的怒火转接在他这个“无辜”的“好人”身上。

言翎提取了那么一点有用的信息。

傅氏集团对孟家的支持力度很大，除了资金，还有网络宣传。

孟献并不是想要打造有实力的优质武馆，他是想要“名气”，至于最终目的，还是回归到利益上面。

言翎想不通，他们没有真材实料，孟献该清楚纸包不住火，等过段时间，学子发现自己学了个屁之后，名声不就自然而然差下来了吗？

怎么可能还有盈利的机会，他们前期投入那么多钱，想要回本的话必定困难。

就像是一家餐厅，不管装修多吸引眼球，网上宣传得多广，夸得天花乱坠。若是食物难吃，吹得有多高，摔下来就有多痛多惨。

等到达顶峰之后，自然就会跌下来，从此一蹶不振。

秦见月只觉得光头李在浪费她的时间，“我再给你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再对我隐瞒，我就会把你卖小黄文的事公之于众！”

光头李差点腿软跪倒在地，这个姑奶奶怎么连他卖过小黄文都知道？

他乱七八糟讲了一大堆，在秦见月最后的耐心逼近警戒线之时，他眼前一花，只看到言翎迷迷糊糊的轮廓。

蓦地，他的大脑炸开一片烟花。

“大小姐，我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

秦见月对光头李的耐心消失殆尽，一脚狠狠踩在地上，力道大到让光头李内心一颤，好像自己就在秦见月的脚底下被无情□□。

“言翎被富婆包养了！”

一语出来，全场寂静。

言翎感到后背发凉，僵硬地转头，看到秦见月眼中燃烧着比方才还要恐怖的熊熊火焰，似乎要将她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