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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捕捉到什么，双眸微睁：“你说，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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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慕之明朗声笑着，“赫炎，我都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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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冷清的将军府今年总算有了过节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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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突然想起什么，问顾赫炎：“赫炎，你厢房的木柜里有一盏凤凰花灯，要拿出来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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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赫炎怔然，愣愣地看向慕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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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正月十五，上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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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和顾赫炎一大早就将府邸收拾得亮亮堂堂的，在檐角、廊道和厢房前挂上精致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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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顾赫炎走了回来，手里提着那盏凤凰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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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灯虽骨架没坏，但因存放太久，褪色显旧，但点灯时，似有一团火焰于凤凰心中腾起，夺目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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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正要问顾赫炎这盏花灯应当挂在何处，顾赫炎先他一步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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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之明忙解释道：“我失忆时在厢房内寻书籍，无意间看见的，是不是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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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赫炎回过神来，“我……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