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萧里斩钉截铁。
这声音连薄誊都惊了惊。
两人的实现在一次对上,萧里一字一句,“我不可能放她走。”
那谁他妈来放他走?
这场混乱,他没叫停,谁都不能走。
“你要明白你现在是个成年人,该对你的人生负责了!”薄誊声音里带着警告,“这两个都是我的妹妹,你想怎么样?你以为现在是古代吗,能够同时拥有两个女人?”
“那就让薄悦走啊,我又不介意。”萧里像是被薄誊这番话给激怒了一样,随后又发笑,“她上赶着倒贴,我也正好缺一个人而已。我又不是非她不可。”
“是不是除了薄颜以外的,任何人,是谁都无所谓?”
薄誊这话一针见血,萧里竟然罕见地无声来反驳。
“萧里,你这样替她着想过吗?”薄誊脸上已经没有了冷静,他是家里的长子,现在是薄家的顶梁柱,一切和薄家有关的事情,就和他有关。
“我没想过。”萧里终于出声,“我只想让自己开心。”
在他心里,和薄颜偷情,很开心。
“……”薄誊握紧了拳头,“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
“说不定呢。”萧里垂眸,嘴角还带着笑,他似乎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笑出来,哪怕自己内心已经煎熬一片。
“后悔了再说吧。”
萧里拿出自己的台词,“我懒得去想以后了。现在这样很高兴,就够了。我对我自己很负责,至于她们,我凭什么替她们负责?”
彻头彻尾的渣男。
薄誊站起来,“你必须给薄悦一个说法。”
“你希望我娶她?”
萧里慵懒地掀了掀眼皮抬头看薄誊,这位兄长到底在意的是谁呢?是在保护薄悦,还是在保护另外一个妹妹?
“不,我想的是,我要你娶她。”薄誊字字句句都很坚定,“对谁都好。”
这个谁里面包括谁呢?
萧里低笑,那笑声性感又危险,而后沙哑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来,“薄誊……你可真会演戏啊,绕那么大个圈子,不就是不想我碰薄颜么?”
薄誊身体一僵,表情都跟着停顿了一下。
“身为她的哥哥……”萧里也双手插兜站起来,“对她怀有这样龌龊的念头,不知道是我更烂一点,还是你更无耻一点。”
薄誊表情剧变!
随后萧里转身出门,“对于薄悦的事情,我会给你个答案,至于薄颜。”
他在开门前停顿,“薄誊,薄颜想要的感觉,你给不了她。”
“你这样信誓旦旦的勇气来源于哪里呢?”薄誊死死盯住萧里那截劲瘦的背影,“是你觉得我妹妹这辈子离了你就会死吗?萧里,等到哪一天她不围着你转了,你想后悔都来不及!”
萧里没说话,关上门,背靠着墙,眼神阴郁。
我张嘴就打了个喷嚏。
容羡打游戏的人跑过来看我,“怎么了?感冒了?”
我揉揉鼻子,“不知道,估计有人在背后骂我。”
容羡乐了,“别估计了,就是我在骂你。”
我抄起枕头丢过去,“滚蛋!再这样别想住我家里!”
容羡大喊着女侠饶命,随后继续去打游戏,一边打一边说,“等下睡觉吧,明天约了早上八点见面——”
我哀嚎着,“八点?大街上要饭的都还没上班,你让我八点起床?晚上八点还差不多。”
容羡把我丢过去的枕头又砸回来,“所以让你快点睡!那是个正直作息的好男人,你以为全天下都跟你和萧里似的白天睡觉晚上打鸡血啊?”
我没话讲了,抱着枕头去睡觉,后来客厅的容羡打完游戏也洗了个澡回房,路过我房间的时候他扣了扣门,“晚安。”
“晚安。”
我也回了一声,听见隔壁客房的关门声响起,我闭眼,慢慢进入睡眠。
第二天七点四十的时候容羡把我从床上抓起来,看着我睡眼朦胧的样子,“猪都起来吃饲料了!我给你设置了十个闹钟,从六点开始叫,怎么都没把你叫醒!”
我顶着一个鸡窝头,感觉脑子还是晕乎乎的,“我……我还想睡……”
“你再这样我直接把你扛到人家面前。”容羡指着我,“下去洗漱!就这形象哪个男的要娶你!”
“不娶就不娶呗,我又不是没男人过不下去。”
我嘟囔了一句,随后拖着步子进浴室刷牙洗脸做发型,出来又给自己化妆,弄了快一个小时,旁边的容羡整个人都要发飙了。
“你要死了你!对方说再不来就走了!”
他抓着我吼了一声,“你再这样下去,除了我没人要你!”
我也吼回去,“不好意思,我还偏偏不要你!”
容羡又开始在门口鞋柜里找鞋子打我,“你再说一遍?!”
我立马做拜菩萨状,“爱您一万年,爱您经得起考验~~”
“……”容羡抓着鞋子又气又笑,“少贫,快换鞋子出门!”
我们终于紧赶慢赶在四十分钟后到达了约会地点——一个高档的商场会所。容羡进去看了一眼,就指着我说,“喏!就那里!”
我看了一眼,靠窗边的位置的确坐着一个身子笔挺的男人,侧脸看过去好像还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