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是砸痛快了,”江成璟无语:“他还以为你看上他了,扎着脖子想往你屋里钻呢。”
海云舒推他:“你想多了吧?”
江成璟一手撑桌把她禁锢在原地:“我是男人,我会不知道他怎么想?”
海云舒点头安慰:“别动气,别动气,我也没应承他不是?”
他醋意更浓:“你倒是想。我江成璟的女人,他敢多半点儿心思都该死。”
琮儿在一旁帮腔:“娘亲,娘亲,我听出来了,爹爹这是吃醋啦,嘿嘿。”
琮儿笑得正欢,江成璟就板起脸训斥:“臭小子,还笑?回自己屋睡去,多大了还天天想着跟爹娘挤在一起。”
“啊?”
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琮儿甚是留恋,可又无力反抗,只能委屈巴巴跟嬷嬷回屋了。
眼下,江成璟一把将海云舒打横抱起:“看来,我是该收拾收拾你了。”
“喂!”
海云舒被他抱进卧房,咕噜噜地滚到被单上,被他死死压在了身下。
“好了,好了,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她以为他还在生气,想解释,却被他的唇堵住了嘴。
“你还想有下次?”
海云舒被他吻得身体发麻,舌头发软,嗯嗯啊啊,轻飘飘的像一汪泛涟漪的湖水。
只怪自己嘴笨,此时连个软话都说不出了。
江成璟的手不老实,顺着衣摆钻进去。
“凉……”她脊背被冰得一个颤栗。
他笑得浪荡:“凉不了。”
他低头吻住她,伸手往床幔后一拉,密密麻麻的珠子帘子垂下来,把二人的身影遮掩在一片旖旎之中。
话说,尤俊生在牢里供出了不少事。
原来,这几年他不只跟孟姨娘保持不正当关系,也周旋在好几个京城贵妇间,别人都是玩玩而已,只有孟姨娘把他当个宝,买了宅院,专门与他私会。
他便认准了这颗摇钱树,百依百顺地跟着她。
一次酒醉后,孟姨娘失言,说出了当年江家大郎并非自杀,而是被人下了药,这才失足落水。
关乎人命,自然要审个清楚。
官府很快将孟姨娘收押,只是她嘴硬得很,无论如何拷问,都不承认杀人。
很是嚣张:“想让我认罪?你们就把江自鹤叫来,他不来,我什么也不会招!”
府尹大人都无语了:“你与外男通奸,江家不将你浸猪笼已是开了大恩,你还指望江家老爷过来见你?简直是异想天开。”
“那你就告诉江自鹤,他要是不来,我就把宅院里所有事都抖落出来,叫他们江家上下永世不得安宁!”
孟姨娘这回算是豁出去了。
在这个蛮横的夫君面前委曲求全了一辈子,如今这样也好,糊糊涂涂来,明明白白走,反正自己难逃一劫,大不了鱼死网破。
府尹把这话传给江成璟,要先请示摄政王的意思。
江成璟只是冷笑一声:“她想见,就让她见好了。”
江家宅院,三郎和四姐儿也是跪在父亲房前求情多日,希望他老人家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出面救一救小娘。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江老爷子终究还是来了大牢。
他没忍住气,一见面就先给了孟姨娘两巴掌:“不要脸的贱货,我好吃好喝待你,你一把年纪,竟干出这没皮没脸的烂事。不如死了干净,还叫我过来做甚?”
孟姨娘捂着脸,眼神充满了算计,再不向往日那样低眉顺眼:“老爷,我不能死,你得让江成璟捞我出去。”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