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柳如烟冷冷地问道。

黑衣女人缓缓摘下面纱，露出一张绝美的容颜。

“如烟，你…你竟然还活着？”楚泽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这黑衣女人，竟然是他以为早已死去的皇后——沈月！

沈月冷冷地看着楚泽，“没错，我还活着。楚泽，你没想到吧，我竟然还活着！”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楚泽颤抖着问道。

沈月冷笑一声，“为什么？楚泽，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一生，如今却问我为什么？”

楚泽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沈月指的是什么。当年，他为了巩固皇位，不得不娶丞相之女，而沈月，便是他不得不放弃的皇后。

“沈月，朕…朕也是身不由己…”楚泽想要解释，却发现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身不由己？好一个身不由己！”沈月怒极反笑，“楚泽，你为了你的皇位，可以抛弃一切，包括你曾经的誓言，你曾经的爱人！”

楚泽沉默了，他无言以对。沈月说的没错，他的确为了皇位，放弃了太多太多。

如今，他曾经的爱人和曾经的皇后，都站在了他的对立面，这让他情何以堪？

沈月的话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楚泽的心脏。他踉蹡地后退了几步，脸色苍白如纸。他想要辩解，想要解释，却发现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你…你恨朕吗？”楚泽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沈月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温度，“恨？我早就已经不恨你了。因为恨，也是一种感情，而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

楚泽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知道，他彻底失去了沈月。

“你…你为何要回来？”楚泽问道，声音嘶哑。

沈月冷笑一声，“回来？我从未离开过。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看着你，看着你如何一步步走向深渊。”

楚泽的身体猛地一颤，他不敢相信，沈月竟然一直在暗中监视着他。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楚泽问道，眼中充满了恐惧。

沈月没有回答，她缓缓举起手中的弓箭，对准了楚泽。

“沈月，不要！”白云飞见状，连忙喊道。

沈月没有理会白云飞，她冷冷地看着楚泽，“楚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说罢，她松开了手中的弓弦。

羽箭破空而来，直奔楚泽的心脏。

千钧一发之际，楚泽本能地侧身躲避。羽箭擦着他的胸口飞过，带起一丝血迹。

楚泽捂着胸口，脸色苍白。他没想到，沈月竟然真的要杀了他。

“沈月，你…你疯了！”楚泽怒吼道。

沈月冷笑一声，“疯了？没错，我是疯了！都是你逼我的！”

说罢，她再次举起弓箭，对准了楚泽。

白云飞见状，连忙再次射出一箭，击中了沈月手中的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