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姜姒逼迫徐琮休了母亲,哪里轮得到孟雪兰来她面前作威作福!
徐琮面色有些冷沉,对这个这些日子同他作对的女儿没有什么好脸色。
“你还知道自己错了。”
“女儿当真知道错了!”徐容婉‘扑通’一声跪下,再抬眸时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女儿不该忤逆爹爹,更不该去寻兰姨的麻烦,求爹爹和兰姨原谅女儿……”
徐琮的脸色好了不少,一旁的孟雪兰笑脸却添了一分不自然。
“瞧阿婉说的什么话,我给你当继母你心中不快这是正常的。”
一听这话,徐琮的脸色又沉了下去。
徐容婉在心底骂了一句,更是哭的哽咽起来,“兰姨说的什么话,兰姨既已经嫁给了爹爹,日后阿婉也会将您当做母亲一样尊敬,心中不曾有半点不满。”
她叹了一声,将手中的锦盒举起来,“我知晓爹爹怕是不信我这话,所以给兰姨准备了一份礼物。”
徐沉眉梢一挑,示意孟雪兰去拿过来。
孟雪兰眼皮子一抖,心里不情愿,总觉得徐容婉这贱蹄子别有用心,但也不敢当着徐琮的面露出不快,只能笑着将东西接了。
“拿过来我瞧瞧,是什么东西。”徐琮皱着眉吩咐道。
孟雪兰不敢耽搁,忙将锦盒捧到徐琮面前。
徐琮打开锦盒,看见里头露出的那个更小的盒子心中便明白过来。
看向徐容婉的目光当即和缓了不少。
“这回的事情便过去了,你切不可再学的那刁蛮的性子闹出丑事来。”
孟雪兰愣了愣,徐容婉徐徐的站起身,泪眼朦胧的乖巧答了句,“是,爹爹,女儿明白了。”
“你回去歇着吧,爹爹这就解了你的禁足,让下人去院子里伺候。”徐琮这会儿露出一副慈父的模样,“我瞧着你这些日子似是有些消瘦了,待会我让厨房做些温补的膳食送过去。”
徐容婉又乖巧的应了好,徐琮脸上的笑意更深。
孟雪兰偷偷握紧袖子,忍不住问道:“老爷,阿婉是送来什么礼物给妾身呐?”
徐琮却盒上锦盒,道:“没什么,她对你已经没有成见,你同她差不了几岁,日后你们二人好生相处。”
见徐琮竟是连看都不给她看那锦盒里的东西,孟雪兰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很快却又坐到徐琮腿上,娇声道:“妾身都听老爷的……”
“老爷,今日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徐琮当即抱起孟雪兰往内室去。
——
徐容婉解了禁足能出府,第一件事便是写了信递去大皇子府。
她走到府门前时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守门的下人跟没骨头似的靠在墙上,态度散漫敷衍,哪有半点气势。
她皱了皱眉,叫丫鬟去打听。而后姿态闲适的在大皇子府对面的茶楼喝茶。
待丫鬟回来将打听到底事情说与她听时,直接失手打碎了茶杯。
不敢置信地失声尖叫,“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