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哕——”
我做了个要吐出来的表情。
管他为什么呢,跟我什么关系啊?
我所幸就没有再问。
只是坐上车时,不经意看到祁川西装外套上粘了几根白毛。
而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竟也多了几道抓痕,就像是被猫挠了似的。
咦……
这白毛的颜色和质地,竟然有点像是在洗手间扑向我的那只猫。
祁川该不会是跟猫打架去了吧?
“你手上的……”
‘伤’字还没说出来时,我突然注意到,祁川手上的红痕竟然小时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嗯?”
祁川轻咦了声。
我说:“没什么。”
回到家后,衣鱼虫已经重新变回了乔诗语的模样,但是被她破坏的客厅却已经无法恢复本来的样子了。
乔诗语看着客厅里面的狼藉,很是抱歉的对我们说:“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等价赔偿就好。”
祁川说完,径自上了楼,只留给我们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见乔诗语脸上闪过一丝被嫌弃的难堪,连忙拉着她坐在了地摊上。
为了缓解尴尬,我还特地把电视打开。
我说:“他对谁都这样,你不用往心里去。”
乔诗语说:“没关系,我这个样子的确挺讨厌的,明天,明天我就让人把新的家具送来!”
“明天还是算了吧,等我们帮你解了蛊再说,不然就算你每天往这送一套沙发,也不够那只蛊啃的。”
“它真的只是一门心思的吃东西吗?”
“对呀,就像林夕说的那样,看习惯了竟然还觉得挺可爱的。”
乔诗语的情绪好了很多。
我们两个又聊了一些其他的话题,没聊一会儿,乔诗语就盯着电视屏幕不动了。
此刻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部最新上映的古偶剧,女主角很漂亮,一出场就艳惊四座,我这个女人见了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可乔诗语看着她的眼神并不是惊艳,而是疑惑和一丝丝的惊恐。
“怎么了?”
乔诗语依旧死死的盯着电视剧中的女主角,眉头紧皱,似是在努力回想着什么。
须臾。
她表情讷讷的说道:“我见过她,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她跟现在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是多久以前?”
“十几年前,大概在我五岁左右的时候。”
我又不由看了看电视屏幕里的女主角,她叫江婉,最近人气特别高,林夕也一直在追她的剧。
之前听林夕说过一次,好像江婉的年纪比我们大不了几岁。
这么说的话,十几年前她顶多只有十岁的样子,怎么可能跟现在一模一样?
我问乔诗语:“你会不会记错了?”
乔诗语很是笃定的说道:“我不可能记错的,因为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她给了我一颗糖,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体就被那个可怕的东西寄生了,它每天都会占据我的身体……”
乔诗语越说越是激动,竟全身颤抖起来。
我赶忙上前抱住她,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背:“不怕不怕,有线索就好,这样我们也好想办法帮你。”
乔诗语依偎在我怀里哭起来,哭的很委屈,很让人心疼。
我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抬眸看向电视屏幕。
江婉……
她真的是乔诗语说的那个人吗?
可是十年前她顶多只有十岁,就算长得再成熟,十岁的孩子也不可能像二十几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