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张伯伦略显激动的打招呼:“赵,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真是令人惊喜。”
因为壁炉的火已经熄灭。
赵传薪目光犀利,在塞缪尔·戈德伯格的肩膀上发现了一根长发,黑色长发,是女人的。
赵传薪闻言,很认真的想了想,又慎重的看了看杜立三,让杜立三觉得毛骨悚然,暗道自己是不是又有血光之灾?
赵传薪问:“你来问计,怎么不带礼物呢?真是没礼貌啊。”
那货还是个老阴比,手段毒的很。
赵传薪赶忙打开手搓的水泵,开始让管道内的热水循环。
刷新完《旧神法典》,赵传薪取出几块木片,给姜明辛雕三个武力值巨高的人物。
“是吗?有许多不好的事情,都是从这个时代开始的。但只要有利于人类生产力,没人会当回事。”
能不暖和么?
这相当于最旺的煤火持续燃烧,水泵二十四小时不间歇的循环,取暖效果,在整个北方称第二没人敢喊第一,哪怕放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如此。
三人坐在沙发上分烟,吞云吐雾。
“那你出去休息,我帮你洗刷。”
赵传薪将腿收了回来,点到为止。
妥妥神算子,袁天罡李淳风之流的神仙。
“花姐,你还别说,将来有一天我要是去了月亮,我把你名字刻在上面。”
托马斯·张伯伦:“……”
这次赵传薪起的比苗翠花还早,他先去隔壁,将傀儡奴仆和黑色傀儡工匠收起来。
星月低声说:“在这里太耽误时间,我去隔壁别墅好了,顺便让傀儡奴仆将剩下地板铺完。”
托马斯·张伯伦这才认真观察珠子,口中啧啧称奇。
若非赵传薪设置热源宝石温控的时候,将温度设置的低了些,说不定锅炉里的水长期沸腾。
塞缪尔·戈德伯格家的餐桌是长条桌。
【满眼黄沙,一望无垠。我没看到植物和生物的迹象。一阵风吹过,倒是在一座小沙丘顶上,看到了一个人的骷髅。】
苗翠花还不太懂月球的概念,不知道上面啥几把玩意儿也没有,坑坑洼洼难看的很。
瑞秋·克维斯吃不消了,发出了仿佛被鱼刺卡住的咳嗽声,并伴随着一个古怪的激灵。
托马斯·张伯伦张大了嘴巴。
塞缪尔·戈德伯格说:“伊森,那你可问对人了,我看过张伯伦先生写过的有关冰川沉积、古生代的调查报告,他对这些远古的事情很有发言权,你可以向他请教。”
赵传薪刻她名字,还得先聚沙成塔立个碑才行。
“咳咳……”
只是想到不能一直在赵传薪身边,心底又多出一丝落寞。
塞缪尔·戈德伯格理所应当坐主位,赵传薪和托马斯·张伯伦在一侧,瑞秋·克维斯和苗翠花在另一侧。
“啊?”赵传薪回过神:“刚刚我想到了一些很古老的谜团,那种拨不开迷雾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只脚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一样让人心痒难耐。”
不难看出瑞秋·克维斯靠搜集这些小玩意儿打发了不少无聊的时光。
吃完饭,杯盘狼藉,在端餐盘的时候,苗翠花关切的问:“瑞秋,你是不是干重活了?怎么腿看着有些软呢?”
地板果然已经铺好。
传送回去,继续雕刻木片。
“叔,今天干啥?”
“你们好呀。”赵传薪乐呵呵的打了个招呼。
赵传薪看看苗翠花,又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瑞秋·克维斯:“……”
【红岛女修士已经离开返回符文之城去了。】
然后又对托马斯·张伯伦说:“张伯伦先生,你的高徒阿玛迪斯·米勒,真是一個率真而执着(沙比)的优秀年轻人。”
【我很幸运,这里也有地下暗河,虽然很深。】
我焯……这也太刺激,太神奇了。
预测日俄战争结果,预测关外形势走向,预测慈禧和光绪的生死,一桩桩一件件,杜立三已经把赵传薪奉若神明。
苗翠花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么多人,你竟然还不忘作怪,真是胆大包天。
赵传薪嘴角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