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不了。”在远野贵树头顶有个声音。
远野贵树两人猛地抬头。
啥人都没有。
可要说错觉吧,不可能两人同时听见声音。
二人对视,想从对方脸上找出端倪。
远野贵树心说事不宜迟,不能再耽搁了,举起刀就要刺。
这时,房顶扑簌簌落灰,瓦片、灰土、茅草等物一齐落下,穿着黑色为主白色线条为辅的甲胄的人影落在远野贵树身旁。
他的短刀,被赵传薪握住,硬抽了过来,随手丢一旁,顺势拽着远野贵树头发将他拉起。
介错人手中长刀朝赵传薪背后劈砍,赵传薪侧身,避开刀锋同时,左脚向后勾,拉住介错人脚踝。
介错人不由自主劈叉。
赵传薪薅着远野贵树头发转身,右腿抽射。
砰。
介错人脑袋一歪,鼻孔鲜血长流,脑损伤的厉害,倒地上死透了。
他毕竟不是主角,远野贵树才是。
赵传薪远野贵树赤着上身,挣扎着对赵传薪拳打脚踢,但赵传薪穿着混沌甲,不以为意,将他拖出房子。
外面全是日军士兵,看见黑白的混沌甲,恍如耗子见了猫。
想走,不能走。
不走,心里慌的一批。
“放开大尉。”
“赵传薪你已经被包围了。”
“如果放开大尉,我们立刻走人,不为难你。”
赵传薪呵呵一笑:“为难我?你们也配?”
他手指头划过远野贵树手筋,俯身抄起远野贵树一条腿,平伸手臂,将他倒吊着,割断脚筋。
日军远远看着,双股战战,对这份惊世骇俗的力量充满绝望。
做完这些,赵传薪好像摆弄小鸡仔一样,将个头不高的远野贵树抛起,人在空中旋转,再托着他的下颌,给他正过来,让他跪在地上。
远野贵树目眦欲裂,倍感羞辱:“赵传薪,有种你杀了我。”
“你急你麻痹啊急?”
赵传薪踩住他的后腰,猛地一蹬。
可想而知,当一个人跪着,两腿岔开,后腰被顶,这种劈叉有多痛苦。
“啊……”
远野贵树大叫。
赵传薪伸出手指,光刃恰好划破他的背部表皮和皮下组织。
人的背部皮肤较厚,赵传薪慢慢试探,将远野贵树的背部轮廓完全划开。
远野贵树疼的大叫:“救我,快救我。”
一众日军不忍猝睹,有的转过头,有的气的胸膛起伏。
听见远野贵树求助,众人蠢蠢欲动。
砰。
终究有人忍不住开枪。
混沌甲胸口被击中,赵传薪抬头看了一眼,踹了远野贵树一脚,让他趴在地上,将他的腿弯的筋给挑了,这样就不怕他逃走。
然后闪现到开枪日军士兵面前,胳膊向后箍住其脖颈,断头台。
咔嚓。
这人身体一软。
赵传薪两手各出光刃,在人群中游走。
触之者骨断筋折,沾上非裂即断。
但见肚破肠流,脑子的红白之物满地喷洒。
最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一个从中间被劈开的日军,身体的两半,各睁一只眼。
分为两半,两眼眨动时竟然还能同步。
“啊……”
“妈呀……”
本就害怕赵传薪的日军士兵,此时彻底崩溃。
什么武士道,什么猪突战术,在没有丝毫希望、无法反抗的前提下统统不存在。
赵传薪先解决了几個神枪手,再将推机关炮的日军士兵斩成八瓣,机关炮斩断,重新闪现了回去。
“杀了我,快杀了我……”远野贵树大声惨叫。
他是喊给那些四散奔逃的日军士兵说的。
赵传薪面甲拉开,点上一支雪茄:“你虐杀刘永和的时候,就该想到今天。落我手上,死都是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