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宁初想的却是,猫其实很像宋池,只是她能应付了猫,一旦宋池黏上来,她就只能顺着他。
下午还在继续鼓捣个香囊,快收尾的时候,外面传来丫鬟们朝宋池行礼的声音。
虞宁初赶紧将香囊塞到针线筐最底下,抓着针线筐跳下地塞到一个柜里,跑回临窗的榻上,面朝窗户躺好,假装睡觉。
几乎她调整好呼吸,宋池就进来了。
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听见宋池脱了靴,听见他挪到她边,在她后躺好,胳膊搭了上来。
虞宁初“醒来”,『揉』『揉』眼睛,看看窗外,意外地问他:“今天怎么回的么早?”
宋池端详她花朵似的脸,笑道:“阿湘不在,怕你一个人不习惯,早点回来陪你。”
虞宁初领了份情,但还是劝他:“公务要紧,你年纪轻轻就升到了那个位置,多少人盯着,还是不要授人柄的好。”
都察院都御史是正品的大官,其他品大员最年轻也得四十岁了,宋池刚刚十一而已。
其实虞宁初很替宋池担心。
昭元帝将他放在个位置上,又不封康王为太,朝堂民间早已传出各种谣言。
虞宁初并不认为昭元帝会让宋池做太,既然如此,宋池越能威胁康王,就越危险。
虽然宋池已经很厉害了,毕竟还是太年轻。
宋池在她清澈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他笑了笑,捧着她的脸道:“我娶你回来是要你跟着我享福的,只要我在,你什么都不必担心。香囊呢,缝好了吗?”
虞宁初目光微转,骗他道:“昨晚做做哄你的,你还当真了啊?”
宋池看着她,忽然按平她的肩膀压了上来:“问一遍,香囊呢?”
若是香囊已经缝好了,虞宁初肯定会乖乖交出来,可是还没缝好,她咬咬唇,闭上眼睛道:“没有。”
宋池笑了:“我不信,肯定被你藏在了上。”
说完,他开始搜。
虞宁初捂得住领捂不住裙带,时不时还要被他挠个痒痒。
杏花、微雨守在洒满夕阳的院里,就听窗边王妃一会儿笑一会儿求的,渐渐的笑声越来越轻,换成了另一种调调。
杏花想,公主一搬出,王爷越发肆无忌惮了。
微雨想,有五日又到了王妃该来月事的日,王爷如此疼爱王妃,说不定个月就有好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