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那个米汗,一时间也慌了神,这个狂信徒,死得太突然了。
“毒!”
那个狂信徒,手指米汗,眼中尽是怨毒。
不一会儿,在抽搐的手脚之上,已满是浓泡,一碰便破。
满场诸骑,竟无一个,敢上前救助。
那个米汗,呆立当场,面对着狂信徒,那一种死亡前的怨毒目光。
他已明白,在这一时刻,即使不是他毒杀,也已无用了。
“洛克鼠骑!”
突然,他大叫一声,在北漫场中,竟冲出一队叛军鼠骑。
这洛克鼠骑,乃由大山中,分化出去的。
说是分化,实是驱逐。
因为食物的缘故,每隔一段时期,皆会驱逐一部分鼠民。
这一些鼠民,在林中游荡,渐成一股势力。
不过,没一个鼠人,会把他们当回事。
在热蚺的野外,多数的野鼠,具会被蛇部抓捕,充当奴隶。
即使成了一点气候,一旦受了压力,顷刻间,便作鸟兽散。
“米汗!”
狄革怒目,这一次大议,变化实在太多了。
他看似一个稳固的统治,原来内里之中,并不十分的安稳。
洛克鼠骑,这一支叛军,竟一直以来,受到米汗的驱策。
难怪多次围剿之中,这一股叛军,非但未灭,反而一点点壮大。
那米汗,退入了洛克鼠骑中,一脸阴沉。
“狄革、阿提,诸位鼠骑。
他没有说错,我早已经厌倦了一切,并联系了均衡教徒。
鼠老、蛇部、影大术,这里的一切,具是在禁锢着我。
从,再到灵魂,从没有一时一刻,我真正获得过自由。
直到祂,我主,祂让我见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鼠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