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修准备入城时,侏儒近卫拉住了矮马。
侏儒近卫在药壶里摸索一阵,取出两条软乎乎的血蛭。
“将它含在口中,城中的侦测法便不会检测你们。”
在将血蛭含入口腔,马修指了指头上青铜巨像,“那些人是?”
“人,你是说。”
侏儒近卫抬头瞥了一眼,语气平淡的道。
马修一怔,沉默片刻,“这样的人多吗?”
“多!很多!
有大用,可以修缮庙宇,还可以打造武器。
像这种巨像上的清洁工作,他们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侏儒近卫的语气像是点评某个物件,介绍这个物件的种种优点。
“不止如此!”
另一位疤脸的侏儒近卫舔着嘴唇,指着道路一旁。
在那里,一个鬼祟的灰侏儒倒提着幼婴。
“它们还是一道可口的”
“够了!”
马修突然一声大喝,目视这侏儒近卫,眼里是克制不住的杀意。
早在乌拉尔之山时,马修就目睹人类为奴的惨状。
非但如此,他还亲身体会过这种生活。
绝望、麻木、恐惧,种种情绪造就了他心灵中残酷的一部分。
在他一统乌拉尔之山后,他渐渐身处权利高位,且沉浸于凡人无法触及的神秘之中。
不知何时起,他开始远离世俗,那些惨状的记忆也已埋于心灵深处。
没想到,真没想到,在象古,这些记忆被翻了出来。
马修坐在马背上,防沙面罩之后,那是一副阴沉表情。
两位侏儒近卫相互对视一眼,均有些摸不着头脑。
虎的贵客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但他们又不清楚什么地方得罪了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