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明天再设计。”
“这一边马上好。”温笛让他先去洗澡。
严贺禹在包间沾了很浓的烟味,他没抱她,“十分钟内关电脑,不能再晚了。”他回卧室冲澡。
温笛嘴上答应十分钟去睡觉,二十分钟过去,她也没从电脑屏幕上抬头。
严贺禹洗过澡来找她,“温笛,能不能话。”
桌上铺满草图,他没动她桌上的东西,关了台灯。
温笛保存设计图,关电脑。她抬手,严贺禹将她打横抱抱。
她凑近他唇边,没闻到酒味,没等到她退回去,严贺禹贴上她的唇,直到现在,他的吻技依然能让她心跳『乱』掉。
她喜欢也『迷』恋这样的状态。
“一晚都在忙女儿的公主房?”
温笛点头,“灵感源源不断。希望公主房能用得上。”
严贺禹知她担心什么,“我们生两,不管是哥哥和妹妹、姐姐和弟弟,还是姐姐和妹妹,公主房肯定用上。”
“那万一是哥哥和弟弟呢。”
“温笛,还没生,别说这么泄的话。”
温笛笑,“好吧。”
严贺禹把她放床上,低头亲她,“你这月生理期是不是快到了?”
“你小程序不是有记录?”
“早就卸了。”
“为什么卸载?”
“用不着了,以你闹脾是我做得不好。”现在再看,她以生理期闹脾,那也是他有地方惹到她不高兴,现在他什么事都由着她,不跟她冷战不跟她吵架,她再也没有『乱』过脾。
他亲他的眼,“以后不会再惹你生。”
严贺禹抬手关灯。
自从领证,他们不再做措施。
这种亲密无间,严贺禹在要她的时候,差点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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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贺禹这几天陆陆续续收到公司高层送他的特殊的结婚礼物,他什么都不缺,他们送他的是手写的一封信。
不再是年终总结那样刻板,应付差事。最厚的一信封里,洋洋洒洒写了七张信纸,是董事会的一位董事,和他父亲差不多的年纪。
董事将半辈子的悟都写在了上,信里提到,他在儿子十岁生日时,给儿子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