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祭祀的地方是在哪里?我想向兽神祈求,让祂救救这些要死掉的兽人。”江司突然起身开口道。
部落确实有这样一个习惯,跳祭祀舞祈求兽神垂怜,救一救自己的同伴。
但是成功的很少,只有少数兽人才配被兽神拯救。
而且真正能够和兽神对话的祭司也不多。
“跳祭祀舞的话,就在这里也可以。我让白山部落的兽人一起跳。”前嗷开口道。
江司没说什么,跳祭祀舞对于他们而言似乎是十分重要的是,兽人们十分熟练的站到了江司的四周,围成了一个圈。
他们手拉着手,前嗷和断流也在其中,看着站在江司身边的月,前嗷忍不住开口问道:
“月,你要不要过来?你总不会想跳祭祀舞吧?你又不是祭司。”
月看了江司一眼,抿紧了唇:“你会吗?”
他觉得江司不像是会祭祀舞的样子,白白部落也没有人会跳祭祀舞。
江司道:“我编一个新的舞跳给兽神看,没准兽神看腻了其他部落跳的舞,看了我的,会回应我,拯救这些兽人呢?”
月:“……”他无法反驳,但是新编一个祭祀舞听起来就不靠谱。
本来心里还有期待的白山部落兽人也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
前嗷叹了口气,他很想提议让他们部落的祭司来跳,也许还有点用,有时候还是能够得到兽神垂怜的。
但是……
不敢开这个口,显然江司是打定主意了,他改变不了。
月最终没说什么,走到围着她的狼族之中,和前嗷跟断流手牵着手,与他们一同连成一个圈。
见他们这样,白白部落的男兽人们站不住了,立刻走了过来,挤进内圈:
“江司第一次跳祭祀舞,我们应该在里面才对!”
“让开,我们应该在里面一圈……”
狼族兽人们忍着给他们让出了位置,反正都是为了救他们部落的兽人,他们也不稀罕看白白部落的女兽人跳祭祀舞。
水石没有参与,而是在一旁起了个头,吼了一声:
“兽——神——呐——”
紧接着狼族兽人们便十分有默契的喊了起来,异口同声,白白部落的兽人们还蒙了一下,而后也跟着他们的节奏喊了起来,拉着圈围着江司一边跳一边转。
江司:“……”
被他们的声音吵到,想捂耳朵,同时也被着原始的一幕震撼了。
从某种方面来说,他们这像是在唱又像是野人吼叫的声音,充满了蛮荒的气息,但声音之中又好似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听的人几乎热血沸腾。
当然……这个人不包括她,她只是嘴角抽了抽,祭祀舞只是一个靶子而已,她只想借这个名头,把这些受伤的狼族兽人,收为己用。
她在男兽人们的圈子里沉默了一小会儿,前嗷在一种吼唱声催促她:
“跳啊!”
江司抬眸瞟了他一眼,而后缓缓起手。
她确实会跳舞,母亲是一个优雅的舞者,各种舞她母亲都学过,最后将自己推崇备至的舞蹈教给了女儿。
夏洲国的古典舞。
将柔美与力量完美融合,将人的气质烘托的如媚如诗,清丽又绝艳,即使她只在身上裹了一块淡灰色的兽皮托加,却也难掩国色。
头上一双猫耳更像是从妖魅传奇故事中出现的绝美而妩媚的妖怪,一舞不仅能动人心,甚至能勾人魂魄般。
看的有的兽人不由得失了神,下意识忘了口里的口号。
水石在一旁大声一吼:“祭祀舞不能停!”
竟然有男兽人在这时候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