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慕你混蛋!赶紧把这女人给老子搞开!”
沈安阳怒了,作为一个男人,他绝不能被一个女人踩在脚底下如此羞辱!
那被唤做楚子慕的男人倒是生的风光霁月,一派温和的好模样。
不曾想竟是和沈安阳一路货色。
几个贵公子对视一眼就要上前,如从前那般拽着她的头发,看着她尖叫挣扎。
然而还不等他们的手伸过去,聂澜华忽然直勾勾地盯着楚子慕。
“楚少爷近日怕是有些不太平吧?”
“你什么意思?”楚子慕愣住。
聂澜华轻蔑一笑,目光看向了他的身后说:“她最爱一身绿衣,钟爱你冬日里赠送的那一支绿梅簪子。”
“可惜呀,后院中那一口枯井便是她最后的归宿了。”
她轻飘飘的说着,眼里含着几分笑意看向他的身后。
那一刻,楚子慕只觉得自己脖子凉飕飕的,好似有人在对着他吹冷气。
又仿佛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骤然回头间今后却空空如也。
“疯子,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告诉本公主,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还希望楚公子能多给她烧一些衣裳。”
楚子慕瞪大双眼,绿梅簪……
她怎么会知道的?
那支簪子,除了绿芜无人知晓。
可绿芜已经死了,她是感染了疟疾不治而亡的,什么枯井,什么冷?
难道说,她能看到绿芜?
绿芜就在他身边吗?
刹那间,楚子慕脸色惨白,脚步也跟着踉跄后退。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然后慌慌张张的跑掉了。
沈安阳瞪大了眼睛冲他怒吼:“楚子慕,你跑什么?!”
“沈世子。”
聂澜华笑眯眯的看向他,说:“看来你这唯一的好友也不靠谱啊,关键时刻竟然叫你抛弃在这里。”
“沈世子,得罪本公主的下场可不好,想让我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吧……”
她微微俯身,红唇轻启,没人听得见她对沈世子说了什么。
却只见沈世子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狂笑三声。
脱掉自己的衣裤,神情癫狂,高声大喊:“我是傻子!”
“哈哈哈,我是傻子!”
“我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汪汪汪!”
直到将自己身上脱的精光,他向不要命似的疯跑,一边跑一边学着狗叫且一边大喊。
众人:“……”
沈世子这是怎么了?
众人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却见聂澜华是笑非笑的盯着他们:“怎么,诸君难道也想同沈世子一般围城裸奔吗?”
不知为何,他们竟然一个个的都开始恐惧了起来,尤其是面对聂澜华那双幽黑明亮的眸子时,身体好似有些不受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