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小姐的惨烈叫声在前院都清晰可闻。
就在众人准备以此抨击姜衍坑摸拐骗时,陆府主忽然因为陆箐箐饱含情感的一声“爹爹”而老泪纵横。
他来到姜衍的面前,哭得不能自已。
“姜神医,谢谢,谢谢!实在是太感谢你了,你简直是医仙转世,在世药王啊!
你都不知道,箐箐有多久没叫过我父亲了!整日一口一个‘陆致远’,气急了张口就是‘老匹夫’。”
姜衍连忙将人扶住,努力维持着微笑,内心暗骂老匹夫力气可真大!
“她母亲走得早,我一个单身男人将她拉扯大,容易吗我?呜呜呜……
我都打算医不好的话,砍死那逆女算了,免得以后做出更不孝的事情来!”
话落图穷比见,不过是针对陆箐箐的。
果然不是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可真“父慈子孝”啊!
姜衍一脸核善的宽慰道:
“府主不用太过伤心,依我看,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是了,你是当爹的,打她天经地义。
俗话说得好,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现在陆大小姐的病已经好了,要是以后再犯,府主你就揍!狠狠的揍,让她知道谁在是家里的天!一个臭屁孩子,还想翻天不成?
她肯因为一个不相关的男人与当爹的吆五喝六,说明你这爹当得完全没威严。
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敢与当爹的急赤白脸了,不打留着过年吗?”
众人:这小子坏得很,这是直接对着人家父亲挑拨离间吗?
不过,似乎说的很有道理。
对对,回去给亲戚说一声,狠狠教育那个倒反天罡的侄女/外甥!
竟敢因为一个不相干的野男人/女人,在长辈头上拉屎拉尿的,那不是要翻天吗!
拿到陆府主双手奉上的朱颜花,和无论如何都推辞不了的一箱子金条,姜神医与他亲爱的小蛊虫绵绵,扬长而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高人啊!”
在场一位养着山羊异兽的老者,摸着花白的胡须慨叹道。
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姜衍高兴得像只一百多斤的傻狍子。
“衍衍,咱这次赚了那么多钱,你打算什么时候与我坐地分赃啊?主人我要的不多,也就……一二三五,五根金条就行了!”
他伸出右手,五根指头拼命的张开,像死不瞑目的八爪鱼。
还想坐地分赃?
那全是我的!
小金蚕扑棱着翅膀在他耳边嚷道:
“什么什么,你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哎哟,我浑身上哪儿都不舒服,用了那么多能量精粹,我感觉自己虚得很。”
“哟,咱牛逼哄哄的金蚕圣蛊也虚了?不对,只有你才虚!谁让绵绵你只有指甲盖儿大小,不虚你虚谁?”
姜衍瞎嘚瑟起来。
如果他知道“细狗”这个词的话,想必会对傅笙笙说:
“哟,细狗!”
“是啊是啊,我虚得很。”
金蚕蛊点着头,奶糯的嗓音充满了奸邪,“所以姜大少主快让我咬一口呗?不多不多,最多喝你二两血~~”
姜衍“大惊失色”,捂着胸口拔腿就跑。
“二两?我看你是想要我的命!”
“衍衍,来嘛来嘛,有我这医疗界圣兽在,还能让你嗝屁不成?”
“我拒绝!万一你就是故意想让我嗝屁呢?”
“衍衍,我不是你最爱的虫虫了吗?爱人家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不爱的时候叫人家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