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那我也去帮忙了。”
话落,已经不见了人影。
杭辞意牵着夙予繁的手不放,夙予繁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夙予繁无奈拉着杭辞意来到书房。
刚关上门,便被杭辞意从身后环住,鼻息喷洒在夙予繁的耳后,气氛暧昧。
“繁繁,今日你离开熠王府,明日会不会离开我?”
夙予繁承诺道:“只要你不背叛,我不会。”
杭辞意吻了下去。
初尝情事的男女总是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
一次又一次汲取着爱人的气息,沉浸在这一场亲吻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具身体终于分开。
杭辞意盯着夙予繁,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
一种本能的欲望从身体升腾。
此时此刻,看着夙予繁红润的唇色,即便使用内力也压制不住原始的欲望。
杭辞意慌张道:“锦司狱还有事,我先走了,戌时再过来。”
夙予繁见杭辞意再次落荒而逃,不由得笑出声来。
皇宫,凤鸾宫。
淑贵妃独自一人提着食盒走进大殿。
花皇后面容憔悴,已没有往日的端庄典雅。
她眼中布满血丝,眼底泛着乌青。
“你怎么来了?”
淑贵妃温和一笑:“妹妹自然是来看望姐姐,姐姐可要保重身体。”
说话间,将食盒里的银耳燕窝羹和点心放在桌上。
花皇后嘴角勾起一抹嗤笑:“那便多谢妹妹了,本宫自当保重身体,太子也会无事。”
淑贵妃笑道:“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花皇后见淑贵妃脸上挂着温柔地笑容,一时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淑贵妃对太子向来尊敬与亲近,可对她与昭和(大公主)却并非那般和善。
她一直不明白淑贵妃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是看太子地位稳固想巴结未来皇帝,以求自己的一双儿女一辈子都尊贵?
还是在给二皇子谋算什么?
花皇后第一次生出怀疑,太子贪污是否乃淑贵妃陷害,以此来救二皇子出府?
她依旧无法相信,自己亲自教导出来的储君,竟是不仁不义之人。
太子贪污能做什么?
贪财?
一国太子数不清的财富,需要去贪?
造反?
太子作为嫡长子,地位稳固,何须造反?
豢养私兵?
若不打算造反,豢养私兵又有何用?
无论如何,太子贪污都没有理由。
反而遭人诬陷更说得过去。
想到这里,花皇后不由地刺了淑贵妃一句:“二皇子刺杀太子,文淳犯事,皇上都未将你禁足,皇上对你倒真是宠爱。”
淑贵妃闻言,上前一步凑近花皇后,不怒反笑:“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妹妹再如何得宠,也越不过姐姐去。”
话倒是恭敬,可动作丝毫未将花皇后放在眼里。
花皇后盯着凑近自己的这张脸,年逾三十,却如同二十岁的女子一般娇嫩。
鼻梁上的一点痣竟和承儿有些相似。
而自己贵为皇后,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额间竟已生了白发。
瞬间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既然看过了,就走吧。”
淑贵妃顺势起身,她也不想在太子最危急的关头落井下石。
皇后可以死,太子却不能。
“姐姐,太子也是妹妹看着长大的,妹妹会帮太子,就是不知姐姐拿什么和妹妹换?”
花皇后抬眸,脸上浮现一抹讽刺:“你想要什么?独宠、协理六宫之权,你都有了。至于皇后之位,事关前朝也不是本宫想让就能让的。”
花皇后没说的是,皇后之位她不会让,否则承儿如何名正言顺做这个太子。
淑贵妃闻言,轻轻摇头。
“妹妹要的很简单,姐姐日后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