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河踏入办公室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压抑到窒息的压迫感和杀意迎面袭来。
那个准备把手伸向冷凝霜的流浪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手僵在了半空中。
陈河径直走到冷凝霜身旁,脱下外套轻轻地披在她的身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
昏迷中的冷凝霜只感觉到自己被一股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让她莫名的感觉到浓浓的安全感。
那紧皱的眉头也慢慢松开,像个孩子般蜷缩成一团,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河心疼的抚摸那俏脸上的鲜明巴掌印,缓缓抬起头望向谭鹏涛,原本就阴沉的黑眸愈加冰,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你们都该死!”
“你他妈谁啊,敢破坏老子的好事!”
坐在沙发上品着红酒准备看好戏的谭鹏涛站起身怒喝道。
陈河没回答,右手闪电般抓向那伸手想要侵犯冷凝霜的流浪汉的脖子,用力一拧。
一阵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
流浪汉的眼球向外爆出,脑袋一百八十度的转到了身后,瞪着那双空洞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谭鹏涛。
谁也没想到陈河会突然暴起杀人,还这么干脆利落。
短暂的安静过后,其余的流浪汉才惊恐的回过神来,惨叫着撒腿向外跑。
一抹寒光闪过。
一支钢笔如同射出的子弹般穿透第一个冲向大门的流浪汉的大腿,钉在了墙壁上。
“没有我的允许,在场的所有人谁都不允许离开,要不然后果自负。”
“咕噜!”
看了眼那支没入墙壁三分之二的钢笔,流浪汉们悻悻的走了回去,肠子都要悔青了。
“你到底是谁!”谭鹏涛面色有些苍白。
陈河从桌子上拿起一张纸巾轻轻地擦拭手,戏谑的道:“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你就是陈河!是你打伤我儿子!”
谭鹏涛的脸突然变得无比狰狞,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去死吧!”
可还没等他扣动扳机,陈河一闪身来到了他的跟前,抓着谭鹏涛拿枪的手用力一折。
咔嚓一声,谭鹏涛的手臂顿时被拧成了麻花状,骨刺穿透皮肤扎了出来,看着格外渗人。
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和麻花状的手臂让那群流浪汉们感到如芒在背。
谭鹏涛疼的浑身剧烈颤抖,死死地盯着陈河,眼中是滔天的恨意:“陈河,老子一定要杀了你,还有你的女人,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是吗?”
陈河脸上笑意更浓,抬起脚踩断了他的另一只手,那钻心的剧痛,让他生不如死!
“陈河,今天这仇我记下了,我保证你一定走不出淮南市!你身边的人也会因为你死无葬身之地……”
谭鹏涛色厉内荏的威胁。
陈河没有理会谭鹏涛的威胁,脸上笑意更浓,望向了那群乞丐:“你们想活?”
那十几个乞丐用力的点头,跪在地上对着陈河不停地磕头,求陈河放过他们。
“想活,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陈河一脚把双臂被废的谭鹏涛踢到乞丐堆里。
谭鹏涛使劲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可双臂被废,每一次挣扎都疼的生不如死。
“陈河!我是淮南市首富,你不能这么对我……”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一个臭烘烘的乞丐把他粗暴的压在了地上,双眼赤红,犹如一头发狂的公牛。
“谭首富,对不住了!我只想活着!”
谭鹏涛剧烈的挣扎着,特别是当那臭乞丐挂挡起步开始轰油门的时候,他简直生不如死,鼻涕眼泪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