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哪怕是先喜欢上的那一方,不一直站在原地等着。
三月中旬,云震携妻回了晋州,云蕾待在温家养伤,顺便坐镇。
说是坐镇,不如说欲逛遍整个扬州城。
今去这处,明了一道名食从城北去了城南,子倒是过逍遥在。
今闲无聊,便只逛了逛扬州城最繁华的街道,等着小吃,忽听到有提起了“钦差”二字。
平虽不打听,但却是意识的竖起双耳听一听,听这扬州城的老百姓是如何评价沈霁的。
只是听到的,与她所想的全然是不同的话题。
“早上钦差大巡城之际,不知从何处窜出了十来个蒙面的高大汉子刺杀钦差大。”
云蕾听言,心一震,忙转身按住从己身后经过的中年男。
中年男被按住了肩,转身之际骂道:“那个这么不长……”话语在看到是个虽带着几英气,却甚是貌美的姑娘,没有说话的话顿吞回了腹中。
“姑娘有、有事?”
云蕾拿开了手,问:“那钦差大遭到刺杀了?”
那点:“徐氏那猛虎寨的余孽所谓,钦差大早上巡城的候,窜出了十几个蒙面,因钦差大外出的候只带了一,所以……”
“所以什么?”云蕾面『色』一沉,急问道。
与中年男同行的另一个男道:“好似听说钦差大中刀了,那血溅厉害。”
小吃摊的小贩搭了一句:“方才听买吃食的说,那钦差大好似快要不行了。”
云蕾面『色』微微一白,脑中除却那句“快要不行了”外,一片空白,转身往府衙的方向快步跑去。
小吃摊的小贩忙喊:“姑娘,你的吃食还没好呢?”
云蕾恍若无闻,在群之中穿梭,面上的神『色』隐约惶恐了起来。
她很少有惊惶的候,哪怕面对生死,尚能沉稳应对,但现在心底却是有丝丝惊惶蔓延,一丝一丝的蔓延至四肢百骸。
——沈霁,我多年救你,还有两个多月救你,可不是让你把命丢在这扬州城的。